宴席结束,程母问展星辰,后背是否还痒。
展星辰伸手到后背挠了挠:“喝了酒,身上有些热,背后还有些刺痒,不过身上其他地方都不痒。”
程母问:“星辰以前喝过酒吗?”
展星辰说从未,今天是第一次喝酒。
程母说道:“应该是喝了酒的缘故,我那里有专门对酒过敏的药,回去给你拿来。”
程月问:“娘,咱们家什么时候有这种药,我怎么从未听您提起过。”
程母笑着说:“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,行了,我不多说了,回去给你拿药。”
……
程母回去拿药很快就回来,丫鬟送来热水,展星辰正准备洗澡,程母进来,叫丫鬟出去。
程母把药给展星辰服下,把手中的药瓶给她:“以后最好不要喝酒,如果实在要喝,每年吃一粒瓶子里的药丸,身上就不会发红发痒。”
程月要送母亲回去,程母说:“孩子一晃眼就长这么大了,下次再见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我想跟星辰多待一会儿。”
展星辰说:“外婆今晚不要回去了,就住在家里,您先到外面等着,我洗完澡就来陪您说话。”
程母笑着说:“外婆留下给你擦背。”
今天喝了酒,身上懒洋洋的,展星辰就没有拒绝。
脱下里衣,展星辰进入热气腾腾的木桶,程母看着展星辰后背,表情凝重。
白皙光洁的后背上,赫然呈现出一只展翅高飞的火凤凰。
凤凰的翅膀延伸到肩胛骨,尾部的羽毛到尾椎骨。
程母用布撩了水在展星辰的身上,轻轻擦拭,火凤的颜色越加鲜艳。
展星辰把手伸在后背抚摸,没有疙瘩,也感觉不到痒。
“外婆,您给的药真管用,我现在身上不痒了,后背的红印子消了吗?”
程母说:“消了。”
给展星辰洗了头,擦了背,等她出浴桶的时候,后背的火凤已经消失不见。
……
展兆康回到了京城,又升了官,一时间,昔日的发小得到消息纷纷前来恭贺。
三年前因为赈灾有功,裴致远等人都得了皇上的赏赐,并安排了差事。
再见面,曾经的一帮纨绔,脱胎换骨,面貌焕然一新。
谈笑间,裴致远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封交给展兆康。
展兆康接过,问道:“给我什么好东西?”
裴致远说:“这是我欠你的,暂时还不能全部还清,先还一半,剩下的容我再攒两年。”
展兆康打开信封,发现里面是银票,五万两,便塞回到裴致远的手中。
裴致远皱眉:“你还记恨当年的事。”
展兆康笑着说:“都过去这么久了,我都忘了,就你还记在心里。”
其他人纷纷附和:“我就说兆康不会要你的银票,你还不信。”
“是呀,兆康要是真记恨我们当初做的事,他刚回京城就会反击回来,根本不给咱们喘息的机会。”
大家纷纷称赞展兆康为人豁达,不计前嫌,是他们的好大哥。
展兆康笑着与大家推杯换盏。
……
程父发现妻子从女儿家回来后,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以为是忙着过年的事情累着了,叫她多休息,拿了银子交给阮氏,让她置办年货。
大年三十,程家有客上门,说是程母的娘家亲戚,程家人都纳闷,他们从未听程母提过还有亲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