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儿一脸疑惑地看着青儿把人搀扶到自己的房间,问道:“青儿姐姐,怎么把大人扶到我屋里?”
青儿说:“今晚大人就住你屋里,我那屋脏得睡不了。”
把人扶着躺在了床上,青儿刚要提醒宁儿准备醒酒汤,就见展兆康又是一顿呕吐。
床又脏了。
两人好一顿收拾。
等收拾好了,展兆康冲着外面大声叫着随从进来。
随从推门而入,说道:“我们大人喝醉酒后会耍酒疯,未免伤了两位姑娘,还是让大人今晚睡书房吧。”
两人再好的性子也被展兆康这一顿操作给恶心到了,加上被褥都脏了,没了心思,摆手让随从把人带走。
……
人离开后,姐妹二人讨论起了展兆康的异常。
“青儿姐姐,大人喝了两壶酒,怎么一点那个意思都没有?”
青儿也想不明白,怀疑是药效不好,决定明日换一种。
这酒怎么对展大人不起作用?
那可是整整一壶。
次日,两人重新搞来了药,放在了饭菜里。
展兆康毫无防备地吃了,还是对两人没有那个意思。
这下真把两人搞蒙了,这次的药,她们喂了狗,效果立竿见影。
最后,两人找了大夫询问,得出了一个结论,展兆康可能不行。
难怪府中没有一房妾室。
……
花氏在店铺里遇到程月,感同身受,为她抱不平。
“程姐姐,你与展大人好不容易苦尽甘来,就这样放弃不值得。
男人就没有不纳妾的,我家那个娶我进门前,屋里有两个通房,但咱们是正妻,有的是手段整治。
安分守己的,就当是养一个闲人,不老实的,就发卖出去,毕竟你还有两个孩子,要为他们多想想。”
程月说:“我的孩子们不需要依靠父亲,也能有一番出息,就像他当初没有依靠永安侯府一样。
与其留在府里看着他的莺莺燕燕给我添堵,不如出来一个人潇洒自在。”
花氏提议:“要不然,让孩子们出面把那两个女人赶走,星辰是天玄宗弟子,说话应该有分量。”
程月感激道:“多谢花妹妹替我着想,男人的心要是野了,赶走了两个,还会再有更多,我不想把心思花在无用的人身上。”
花氏觉得两人和离太可惜:“我觉得展大人不是那样的人,只是人是皇上赏的,他不能抗旨。
听致远说,展大人没有受用两人,姐姐不如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。”
程月借口还有别的事,与花氏告别。
……
展家自从女主人离开,展兆康就放飞自我了。
以前是兢兢业业在田地里研究庄稼,想办法提高粮食产量。
如今,每天醉醺醺到了户部,点个卯就走,不是去戏院听曲,就是去赌场赌钱,偶尔还去逛青楼。
户部尚书仇大人急得不行。
展兆康是他非常欣赏的一位下属,不骄不躁不贪,为百姓造福,有这样一位干实事的下属,令户部钱粮充足,他才能稳坐尚书之位。
美色动人心,展兆康的改变是从皇上赏赐了两名宫女开始。
听说,展兆康都被掏空了身体,两名宫女四处求医问药,为他治隐疾。
仇大人不敢责怪皇上,可他也不能眼看着展兆康被酒色掏空了身体,就去找永安侯。
永安侯夫妇为了屏蔽大儿子家的事,关起门来自给自足,完全不知道外头发生的事。
乍然听到二儿子和离,还堕落成了那个鬼样子,永安侯当场就晕倒了。
这可把仇大人吓死了,赶紧派人请御医。
皇上也得知了这件事,正要派人去慰问,就被太后的人叫去,说永安侯夫人要撞死在皇宫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