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学时候,借读中关村二小,一所感受世间参差与“血统差异”的学校,新BJ、老BJ襄聚,于杏黄色的竹灯光中我循序地由着记忆斑驳、泛黄、回忆和飘荡,复习的兴致业已阑珊。
诸君网抑云,我亦掩窗人。
和原址就读的青岛三小比,老师并非流于表面的势利,也有些温婉的含蓄优雅,颇有皇城的气韵和底气,映照着红砖黑瓦白墙的什刹海风光旖旎,倒有些怀念那些个读诗的日子,读诗怎么讲?名副其实,语文老师带着写诗、读诗,虽是小学生,不妨有新月诗社的入门人,有个小同学甚至在骈散功夫上的文学造诣达到了通蒙的水准,据说爷爷是博雅塔里的中文系教授,不过只有我知道这据说是胡说八道,明明是她奶奶。
说这些也无趣,只是至今回忆仍有感喟,和出身最好的一批孩子在一次,家庭环境一般的我矬去了少年时在大院里养成的锐气和张扬跋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