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”一声,那晚在常安的生命中犹如一朵烟花猛地升到空中绽放,轰轰烈烈,但又很快烧得精光。
第二天她睡到靠十点才醒,睁开眼,空荡荡的房间,有些消冷的被窝,蜷了下身,旁边没有人,而自己正不着片缕地躺在床上。
她知道那些零星片段都不是梦境,虽然昨天自己喝得几乎不省人事,但脑子里多少还留着一点残存记忆。
常安敲着脑袋揭开被子下床,地上还扔着她的衣服,她一件件捡起来,抱着走进浴室。
镜子里出现一具裸露的身子,白的颈,挺的胸,而脖子和胸口都是激烈留下来的痕迹。
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啊,他的吻,他的手,他滚烫的身体和急促的喘.息,常安揉着头发恨不得煽自己,怎么真的跟他睡了呢?他们明明是快要离婚的人呐!
这个认知令她烦躁又不安,可是事情已经发生,常安在这方面虽保守,但也并不矫情,更何况酒后乱性这种事她能怨谁呢?总不能去死!
常安冲了一个澡,倒并没觉得哪里酸疼或者不舒服,只是浑身不得劲,最后虚虚浮浮踩着拖鞋下楼。
客厅里只有钟点工阿姨在打扫卫生,见常安下来,很客气地打招呼,“早啊,常小姐!”
“早!”
常安看了眼四周,周勀不在,她瞬时松了一口气。
钟点工阿姨却突然问:“您中午想吃点什么,我一会儿打扫完卫生就去给您做午饭。”
常安:“不用了,太麻烦!”
“不麻烦,先生交代的,他另外给我加了份工资,让我以后给您做饭。”阿姨语气很是愉悦,毕竟加工资总是好事。
常安倒愣了愣,“他什么时候跟你交代的?”
“就今天早晨,说您老吃外卖对身体不好,所以让我过来中午给您做顿饭,晚上看情况,您和先生在家我就把饭做好再走,哦对了,先生说您昨晚喝酒了,特意交代您醒后给您冲杯蜂蜜水,您等着哈,我这就去。”阿姨扔下手里的抹布蹬蹬蹬又跑去厨房,很快端着一杯热腾腾的蜂蜜水过来。
常安皱眉。
这个阿姨是当初她自己从中介找的,那会儿刚“嫁”过来,独自住在长河,吃饭倒是小事,她能叫外卖或者出去吃,主要是她啥家务也不会干,所以住了一星期发现屋里乱得不成样,想想这样下去也不行,于是在网上找了个中介,中介就把她介绍过来了。
阿姨来了之后只做打扫收拾洗涮的工作,当然也包括常安一些日常琐事,比如把她那些金贵的裙子拿去附近干洗店清洗,清洗好了每隔两三天再拿回来挂进衣橱,而每月月底是常安在给她付工资。
这会儿看着,她一口一个先生,倒像是变成了周勀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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