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班保安还不让出租车进,常安好说歹说才被同意放行。
司机一直把车开到别墅门口。
常安付了钱,又拼了吃奶的劲才把周勀弄进屋。
他实在太沉了,常安只得把人扔在客厅沙发上,自己累得够呛,脱了外套解了围巾,盯着沙发上睡着的男人看了一会儿,心里其实气得已经快不行了,明明自己有司机,却大半夜喝成这样让她打车过去接,还当众……常安越想越气,直接把周勀丢在客厅就自己上楼去了。
累得一身汗,她重新又冲了个澡,换了条睡裙。
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心里终究过意不去。
算了……之前自己喝醉了好几回,也是他一次次收拾自己的。
常安又重新下楼,沙发上的人已经换了个睡姿,原本是仰躺,现在变成了侧卧,腿长手长的,沙发空间明显不够,周勀的头几乎折在扶手上面,猜想要用这姿态睡一晚,估计明天早晨起来颈椎会断。
常安没辙,也不能真看着不管啊。
“喂!”
“周勀?”
她喊了两声,没动静,睡得还挺沉。
常安仰头朝着天花板长叹一口气,是不是每个喝醉的人都是这幅德行?包括自己?
最好常安不得不用蛮力把人从沙发上再拽起来,好在还没完全睡死,起来之后周勀哼了一声,常安顺势把他手臂圈到自己脖子上,再拖着把人从沙发上拽了下来,沉下去的时候常安几乎整个背都弓到底。
真是,浑身硬邦邦的,平时看着明明也不胖啊,怎么这么重?
她一边咬牙一边诅咒,跟挪山似的把周勀又弄到了一楼客卧。
一楼客卧平时没人住,但床铺都是全的,常安想着让他在这睡一晚总比窝在沙发强,于是半拖着想把人再甩到床上,可是不知是力气太小还是周勀实在太沉,甩出去的时候常安也跟着一同栽下去,周勀垫底,常安磕在他硬邦邦的胸口,嘶了一声,憋着劲想爬起来,可腰上突然一紧,周勀从后面搂住常安在床上打了一个滚,最后变成他在上常安在下。
“喂!”常安急吼一声,想推开,可身上的男人却已经贴下来。
常安赶紧别过脸,周勀扑了个空,但也没再闹,只是昏昏沉沉地将脸埋在她耳根后。
“常安。”
“干什么?”
“常安…”
“……”
他又开始反复喊常安的名字,口齿不清,但闷闷的音色在黑暗中似乎带有几分蛊惑力。
常安知道他醉得大概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,也懒得跟他在这墨迹,于是不理,只抽出手臂想将身上的人推下去,但稍稍一使劲,腰上的手臂便跟着缠紧,几次下来之后常安有些泄气。
“喂,你让我先起来好不好?”
埋在她耳根边的男人似乎动了动,常安感受到他滚热的口唇在脖子上移动,继而又听到闷哑的一道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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