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唱会现场离夏筱秋住处很近,两站地铁顺利抵达,却在出站口被堵住了。
桑榆身上带着设备,走起路来小心翼翼,生怕被撞到。
好不容易挤出人海,一回头,身后走过两个扛着长枪短炮大型摄像的女孩。
一开始,桑榆还以为遇到同行,仔细一看她们的装扮,竟然是站姐。
现场粉丝数量庞大,买着票的,没买到票的,等着卖票的,将体育馆外圈围得严严实实。
少年团一共五名成员,各家举着各家的应援牌,分庭抗礼各站一角,按照五种颜色进行区分,非常好辨别。
一路上,每隔一百米便有个保安维护治安。
桑榆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娱乐圈各大粉丝跟随正主参加某戚淮肆pp年度盛典,那场面堪称娱乐圈“围攻光明顶”,结果因现场秩序混乱,被安保强制叫停活动。
光用耳朵听听,都能猜想到现场有多抓马。
傍晚七点的深秋,裹着棉服还是觉得有些冷,可现场的女孩子们露腿露胳膊的比比皆是。
一眼望过去,蓝色头发比黑色头顶都多,假发厂商得卖脱销了吧。
夏筱秋激动地拽着桑榆的胳膊:“梦回十八岁,老娘多少年没看过演唱会了!我们也去买两根荧光棒。”
桑榆正跟宋程嘉分享位置信息,几乎是被拖着往前走。
对方很快给了回复:【稍等,马上来,我让助理去接你。】
卖荧光棒和周边的小摊贩三两步一个,每个摊位前都生意火爆。
桑榆晃了晃手上的应援牌:“我自备,买一个就好。”
夏筱秋好不容易挤到最前边,问道:“老板,荧光棒怎么卖。”
老板忙得很,抽空回了句:“一百二一根,两百两根。”
即便做好了被宰一顿的准备,价格爆出来的刹那,还是吓了桑榆一跳。
“镶金边的棍子,也卖不出这么高的价格吧?”
老板打量了她两一眼:“哥哥的爱是无价的,我摊上的应援物都是带logo的,还有少年团专属颜色和形状,跟网上卖的可不一样。
荧光棒是一种身份的象征,一种归属感的体现,一种对哥哥忠诚度的证明,是用钱可以衡量的吗?”
桑榆听着四十多岁,挺着啤酒肚的摊主,一口一个哥哥,喊得豪迈又大声,眼皮子跳了又跳。
夏筱秋蹙起眉头:“能还价吗?我只买一根。”
老板说:“便宜你二十块钱,一百拿走,权当打包价。”
夏筱秋掏出手机想付钱,被桑榆拦下:“这玩意成本不到十块,不能滋长小贩利用偶像割韭菜的行为,恶性循环下去,我家小孩的名声都要被败坏了!”
老板一听,面色一沉:“不买赶紧走,别挡着后面的人,我还要做生意!”
夏筱秋觉得桑榆的话有理,朝老板晃了晃手上的应援牌:“拿着明星的幌子挣钱,瞧好了,我们这种手工diy的应援才是最棒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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