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慕安胸口快速起伏,却比谢辞沉得住气。
她目光在一众被吵醒看热闹的仆人身上周旋,声音带着警告:“嘴巴都给我严实点。”
如刀似箭的眼神,吓得众人一哆嗦。
沈素站在人群最末尾,却将视频里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。
桑榆名字从谢婉口中说出来的瞬间,她愕然瞪大眼。
孙子变侄孙,戚慕安一个头两个大了大。
让她胆战心惊的不是儿子被戴绿帽子,而是桑榆录制的视频里,陆暖暖的举动。
这个杀千刀的贱货正往老夫人吊瓶里注射不知名药剂。
半夜三更,一身特地掩人耳目的伪装,鬼鬼祟祟的行动,那蠢东西动手就动手,废话一箩筐,对着个瘫痪半死不死的病人,一通胡咧咧。
本来还有转圜余地,大不了死不承认,视频里的人五官遮挡得严严实实,白大褂一穿,不是熟人根本认不出来,硬生生被陆暖暖的自爆折腾没了。
又坏又蠢的东西。
她儿子怎么娶了这种货色!
谢婉想得更多,一跺脚,咬碎银牙:“她这不是把谢家往火坑里推吗?要是被媒体知道……哥!怎么办啊!”
“还能怎么办!让桑榆不要把视频扩散出去,”说道这儿谢辞一顿,视频里明显能听到还有戚淮肆的声音,他烦躁地皱紧眉头,“通知陆家,解除婚约,他们要是敢胡搅蛮缠,我不介意撤了陆家投资,让他们体会体会破产的滋味。”
这一晚,谢家灯火通明,无一人能入睡。
沈知悉将吊瓶里的注入的化学液体拿去检测,很快结果出来。
分量极大的安眠药成分,足以药死一头成年老虎。
陆暖暖显然想一击毙命,没给戚老夫人半点生还的机会。
要不是桑榆和戚淮肆提前预料到会有人作梗,老夫人在昨晚便悄无声息地睡死在梦中,医院只会以为是病人病情不稳定,导致的病发,根本不会深究。
到时候,戚淮肆一定会因为阻止戚老夫人手术,被戚家人推上风口浪尖的位置,舆论发酵下,不孝的帽子扣下来,想洗清难上加难。
医院单独空出一间房,陆暖暖被关在房内,等候处置。
期间她多次想逃跑,又是哄骗看管的护士,又是翻窗,一伙儿肚子痛,一会儿大声哭喊被囚禁。
行为嚣张极了,半点没有悔悟的迹象。
直到谢辞怒气冲冲进房间,陆暖暖脸上才露出惊恐的神色:“阿辞,你相信我,桑榆是故意害我的。”
谢辞眼底恶意如滔天的巨浪,只等着倾盆而下,将眼前人吞噬,他一把遏制住女人的咽喉,背脊抵着苍白的墙壁:“把老子当冤大头?”说着,视线顺着女人的脸一路滑到小腹位置。
陆暖暖被看得发毛,顾不上脖颈的疼痛,下意识捂住肚子,做出防卫的动作: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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