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这些说的淡淡的,可是叫两个太医都白了脸。
不管这位主子怀孕期间发生了什么事,那太医的责任都是最大的!
“贵人,这……这臣是不是禀告皇上啊?”林太医紧张道。
“当然是要禀告的,不过不急,我这里的内鬼,总要揪出来的,只要您禀报的时候,照实说便是了。”叶枣咬着照实说这三个字道。
林太医忙应了是:“照着这个单子上的饮食继续吃下去,后果不堪设想,这般做事的人,定要揪出来。”
林太医想着,回禀皇上的时候,一定要往最严重说。
“那就好,后日吧,后日请脉的时候就该告诉皇上了,也就是晚几日,这些不与您两位相干,您两位看呢?”叶枣笑道。
“是,臣听贵人的。”这不算什么,不算欺瞒,只是晚几日罢了。
送走了太医,叶枣还跟以前一样。
今儿乾清宫里没叫她,她就乐得自己呆着。
到了黄昏时候,是琥珀来找她:“贵人,奴才有话想说。”
“有话就说吧。”叶枣笑了笑,一点都没有叫阿圆和阿玲出去的意思。
琥珀知道,这两位姐姐深受贵人的信任,也不避讳:“贵人恕罪。”
说着跪下:“最近七八日,奴才夜里睡得不好,胭脂总是做梦,醒了又说不记得了。奴才被她折腾醒了,每次都见她害怕的很。却不肯说是什么事,只说是忘记了。”
琥珀艰难道:“进宫前几日,就有些不对劲,奴才也说不上来,就是觉得……不安。今儿贵人见太医,没叫我们一直在,胭脂就心不在焉的。”
“倘或是她自己的问题也就罢了,要是有别的事,奴才不敢瞒着。”
一个屋子住着,要是胭脂包藏祸心了,她也难逃劫难。
“还有什么?”叶枣又问。
琥珀抬眼,看了看自家主子,就惊讶的发现……她说的这些,贵人不惊讶!
又是一个咯噔,难道胭脂真是有问题?甚至于,贵人已经知道了?
“琥珀,你要怎么证明,你没有参与她做的任何事?你要怎么叫我继续信你呢?”叶枣玩味的看着她。
“奴才……奴才……奴才不知道,但是奴才什么都没有做啊贵人!”琥珀一时间,不知怎么回答,她要怎么叫贵人相信呢?
“你们两个,同一天来到我身边。”叶枣看着琥珀:“她有问题,那么你有没有?”
“奴才没有,奴才对贵人忠心不二!奴才……奴才经得起贵人查验!”琥珀稳住心神:“奴才对天发誓,倘或对贵人不忠心,就叫奴才死无葬身之地,生生世世不得善终!”
“好了,你也知道,发誓是没用的。”叶枣笑了笑。
事实上,她不是这么想的,古代人啊,对发誓很看重。她也不是那么不信琥珀。
“我还是那句话,要么不要做坏事,做了坏事,就把尾巴藏好了,不然的话,总会被揪出来的,你说呢?”叶枣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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