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夙子听着马车里的笑声,心里也笑的欢快,皇上跟娘娘的感情这么好,不知道自家王爷什么时候也能寻个让他这么开心的人。
如果自己王爷也能像皇上这般,那该有多好。
文雅苑内,十七爷拿着青玉瓶女儿红一口又一口的喝着闷酒,杨玉瑶见着手下浮弦轻弄,乐声袅袅。
“王爷,再喝就醉了。”她拨弄琴弦,声音缓缓而道。
十七爷勾着嘴角笑了笑,起步间有些踉跄。
“本王明日再来,明日再来。”
玉瑶扶了琴,一时间闺房内觉得空旷不已,静的吓人。
她笑了笑:“醒便醒着,醉也就醉了,何必让灌自己醉酒偏偏要让自己清醒。这般强人所难,委屈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。”
十七爷看了一把手上的壶盏,眼线就在隔壁,他们的一番心思他必须让他们看的真切。风流王爷,带着神秘感的风流王爷。
“无论我是醉了,还是醒了,你还是你,我还是我,你与我之间,我永不会看错。”
何时算是清醒,何事又算是醉酒,他扪心自问,这一辈子除了风流还有做什么上对不起上苍下对不起百姓之事。
却要让他日日清醒无比。
“事情若办成功,我便许你一个心愿。”十七爷靠在门拴上,紧紧握住。
“事情成功后,还请十七爷莫要再来求我。”
“自然。”
他踉踉跄跄的一喝着酒从玉瑶房内出来,衣衫褴褛。
线人见状,便兴冲冲的回去报道着。
“老子就说他是来风流的,你们还怕这怕那,要老子说,直接拉着那女子入牢内,让沈石溪自己抉择,若不画押,这女子老子就要她的命。”俩江总督于华龙性子原本就有些暴躁,又见大家疑神疑鬼的心里更加不耐烦。
有什么好怕的,大丈夫行事不拘小节,不过就是要俩个贱民的小命有何不可。
河道总督胡兰桦年纪不小,见过的事与遇见的人也比于华龙吃的盐多。
他耐住性子劝诫着,皇上若真的没派人来,就说明这件事上面不管了,只看扬州知府陈坤的表现,让他自己处理。
“于兄,急不得,万万急不得。眼看胜利在望,总不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功亏一篑。”他劝着给下面几个人使了使眼神。
“对啊!再等半月不见十七爷有动作,我们便赢了,隆科多大人也安心多了。”
“是啊!只要大人安心,我们不就前途无量了吗?毕竟年羹尧走后,只有隆科多大人最受皇上气中,他不喜心气浮躁,我们跟了他这么久,此刻自然不能心急如焚。”
顾宸觉得颇为有理,笑了笑扇了扇扇子道:“好在我们四人的立场坚定,他若想退出,我们不妨直接将那上百万的银俩拿出一些给他得了。总是沉不住气万一事迹败露,你也算拿回了本。”
俩江总督于华龙听说要分银钱,问道:“你们打算分我多少。”
“自然不多,那个浙江学子想要在南处寻找一个官职,我们配合的好一人拿了俩百万。如今你总是蠢蠢欲动,便给你五十万即可,我算过事后风险极大,你拿五十不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