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理说龙被斩断了就是死了,之前那荒滩就是一个困龙池,可是风水这种东西,风动水气,气息也是万变,昔日的困龙池,如今何尝不是育龙池。”鹤龄道人简单的说。
田守正立马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:“大师今天说的话,在下就当没有听见,千万不能在别人面前说起。”
鹤龄道人只是一时兴起直接说了,被田老爷这么一说,心里也生出一股后怕来,虽然他是修道之人,抛却很多世俗,可是不活着这么修道。
心下再想,现在田老爷住在这里,田家只有一个‘女’儿,而且‘女’儿还是禹城有名的败家‘女’,和龙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于是两个人就开始聊别的话题了,好像之前根本就没有说过风水一事。
当你事儿多的时候,就会发现全世界都在找事儿,田蝶舞感觉买了一本黄历没用,出‘门’是要看黄历的,可是事儿找到家里怎么看?
田蝶舞看着趾高气扬的楚永成,还有一脸无奈的楚留香,至于陶韬,眼睛都没有一个焦点,好像在说这件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客厅里十分安静,田蝶舞坐在那里,陆翊站在她身边,楚永成站在那里,四个人都在沉默。
“田小姐,我家留香可是‘精’通诗文,琴棋书画都有很高的造诣,你出那么少的工钱,而且一下子要签十年,是不是太过分了。”楚永成终于忍不住先开口了。
“哦。”田蝶舞简单的应了一声,然后没有下文了。
楚老爷斜眼看了一下田蝶舞,以为田蝶舞会和他说些什么,但是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哦了一下。
和田蝶舞合作过的人都应该明白一件事,不要和她讲价钱,只要你敢价钱,她就敢把你忘死里宰。
现在的情况楚永成就是一个拉满弓的人,然后找不到靶子,‘射’把没有靶子,不‘射’吧弓都拉满了,放不下来。
“五年,两千两。”楚永成很严肃的说,好像自己吃了很大的亏一样。
田蝶舞笑了一下:“那我按月结算好了,一个月三十两。一天一两银子,你觉得低吗?”
楚永成愣了一下,一天一两,现在真的不低了,可是他要的不是一个月三十两,而是直接结三千两给他,那些银子握着他的手里,他可以做很多事情,说不定又生出很多银子来,可是要是一个月三十两,还了高息之后,养家都是一个问题。
“不行。”楚永成很坚决的说。
“送客。”田蝶舞说着就走“我很忙。”
楚永成立马就傻眼了,他不是第一次和田蝶舞接触了,田蝶舞的怪癖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应对的。
“田小姐,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了。”楚永成眼里已经有着急,可是嘴上一点都不松口。
他就是想着自己家儿子和田蝶舞还有点‘交’情,看在这点‘交’情的份儿上,也能多捞一点。
“时候不早了,要是走夜路的话,说不定会遇到狼群劫匪什么的,今年天旱成这样,野兽都下山了,以后得让他们回家的时候小心一点。”田蝶舞看着天空好像自言自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