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现在对田蝶舞也只能无奈,这个‘女’子看似什么都不计较,但是所有和她计较的人,现在都计较不起来了,当初在田园居就算了,后来在禹城,就算田家在京城有势力,可是现在是在京城,田蝶舞竟然还能这样,这就让人感觉不可思议了。
田蝶舞站在梧桐树下,一叶落而知天下秋,如今梧桐叶子枯黄了一地,踩上去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时光如白驹过隙,她来到这里快一个‘春’秋了,这一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,那些事情是她上一世完全无法经历的,不同的人生,让她看开了很多东西。
也许在别人眼里,她发呆的有几分傻愣,但是她却一点都不介意自己这样,因为人都要活出自己的样子,你在单纯,落在有心计的人眼里,那就是妆模作样,你的可爱,落在厌恶你的眼里,就是装腔作势……
既然这样,那么自己怎么样有什么关系呢,只用自己的喜欢的方式,但求此生无愧于心。
她的内心十分的平静,那是一种应该属于苍老的人,看过世间百态才会有平静,但是她如今就是如此的平静,也许是两世的冲击,让她已经放下了太多,只想按照自己的心意走。
这几天她安静了很多,她让叶孤城去把自己父亲也偷偷的保护起来了,最好是先送到桑坦去,既然她母亲和桑坦有千丝万缕的联系,那桑坦也许有她母亲的消息,到时候也许会找到事情的真相。
而且她这一去桑坦就是一两年,一两年之后她就十八岁了,十八岁还未嫁的‘女’子,在这个时代可以被称为金牌剩‘女’了吧?
她想到这里兀自笑了一下,自己该遇到的人,不管怎么都会遇到,自己想要的人,不管怎么都会去争取一下,她不是说过了,一定要从心。
“去拜见馨妃娘娘。”田蝶舞说着转身就走。
之前馨妃是装病,后来是被田蝶舞真的气病了,而且因为那一匹紫蚕纱,她都快成了后宫的公敌了。
馨妃知道田蝶舞来,眼里泛出一抹恨意,但是很快就平淡了,她对田蝶舞有忌惮,要不然上次也不会把紫蚕纱给送了出去。
“听闻娘娘身体欠安,我特意带来了燕窝,希望对娘娘有帮助。”田蝶舞说着让慕云把东西给送了过去。
“让郡主挂记了,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馨妃十分平静的说。
“馨妃娘娘,我听闻你来自桑坦,我刚好要出使桑坦,不知道有什么需要‘交’代的。 []”田蝶舞十分热心的说:“之前桑坦公主来过,当时娘娘身体不适,并没有相见,现在我们离开在即,特意过来问一下。”
馨妃表情微微的伤感:“一离家就是十几年,大概都物是人非了,要是问候,恐怕空添伤感,还是什么都不要说了吧。”
田蝶舞自然把‘肥’球放出来注意着馨妃,她要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馨妃,显然不合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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