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她竟然发狠了,直接张开空间,那两个人也不过消失了一瞬间,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没有一点气息了。
田蝶舞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自己孩子,不管他有没有出生,要是之前对战争还有一点犹豫,那么现在她没有一点犹豫了,她可不想自己的孩子以后也要被人算计,小心翼翼的活着。
想到这里她速度更快了,很快就回到京都。
桑格奇奇怪她去而复返,但是看到昏死过去的暮云,立马把他吓了一跳,本以为这些人已经消停了,没有想到竟然会直接刺杀她。
安排了暮云之后田蝶舞和桑格奇又开始密谈了,这次说的不是打仗不打仗的问题,而是怎么打的他问题。
“这么仓促,我们也没有时间准备啊。”桑格奇有些担心的说。
“粮草我会在三天之内给你准备好,涂山快要开始冶炼铁了,到时候兵器不是问题,出师之名,就是娄月君王无道,太子当政,却刺杀桑坦皇子。桑坦现在正在整理矿区,有些人自然不满,第一可以转移一下矛盾,第二也让那些人看到其他的希望,给国内带来生机。”田蝶舞十分严肃的说。
桑格奇看着这样的田蝶舞,心里有些发憷,觉得这个‘女’人立志做什么,就一定会做到:“不单单是因为你被刺杀了吧?”
要知道田蝶舞被刺杀可不是一次两次,她对这种事情根本就不怎么上心,想刺杀她的人,把自己的命留在那里就行了,她也不怎么计较,因为刺杀她的那些人,她计较不起来,而现在看来,她好像要计较了。
田蝶舞看了一眼桑格奇:“修路比无路难,但是却是一件恩泽千秋的事情。”
桑格奇有些不明白的看着田蝶舞: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“我不想让我的子孙后代,都活在这种被别人算计之下。”田蝶舞很认真说。
她有空间,她不惧怕任何事情,但是她的孩子怎么办?难道自己能一辈子都把他们困在身边,寸步不离?
桑格奇低头想了一会:“好。”
他从小被战王府压着,最知道那种感觉不好受,现在田蝶舞突然这样说,他也意识到这个问题。
“先发出师榜,‘激’起民愤,然后发抚民榜,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,至于物力财力,让那些矿区的老板出一些,给他们宽大许诺,粮草这边就可以走了。”田蝶舞简单的说。
“好。”桑格奇一点都不犹豫了。
田蝶舞并没有离开京都,她受了颠簸,身体不舒服,而暮云伤成了那样,自然不能多走动了。
他让叶孤城在城外二十里的找了一个地方,到时候她要去那里把粮食给运出来。
夜微凉,香炉里面香料不单单是熏香,还有祛除蚊虫的功效,田蝶舞躺在躺椅上面,一边有宫人伺候着暮云,她还没有醒来,脸‘色’也十分的苍白,到京都的路上,她流了不少血。
桑格奇轻轻的走了进来,一边的宫人也轻轻的行礼,他走到田蝶舞一边,田蝶舞并没有站起来。
“你去休息吧,这里有人看着呢。”桑格奇以为田蝶舞是太在意暮云了。
“之前让你办的矿区抓壮丁的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?”田蝶舞简单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