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玉脸色一沉,颌首望着足尖,闷闷的言道,“奴婢刚才去宫闱局领取锦料,在回来途中,听见宫婢聚在一起闲话,她们说···”
“嗯?”玥娴侧头,目光炯炯的望着面色迟疑的碧玉,“接着说。”
“她们说,娘娘您自入宫后,久未承宠,耐不住寂寞,私入凤栖宫趁着皇上路过凤栖宫时,欲假扮先后色诱皇上。不料被皇上识破,被罚禁足,她们还说,还说娘娘您是···”说到这里,碧玉脸颊涨的通红,怯怯的抬头看了玥娴一眼,见其神情平静,眸子里却闪过一抹悲戚,当即自责的跺了跺脚,急声宽慰道,“娘娘,您不必难过,此言只是宫婢们闲碎之言,您大可不必理会···”
“还有什么说法,碧玉不必隐瞒,本宫无碍的。”玥娴深吸一口气,沉着的继续言道。
碧玉越加迟疑,双手互握,局促不安的吱唔着,不知当不当再往下说。
珊瑚忧心的接过话去,“娘娘,宫里传言素来无状,您何必为此而坏了心致,不听倒也罢了。”
“难不成,你们希望本宫如聋子一般在宫里浑噩度日吗?”玥娴眸子里冷光微闪,语气越发冷寒。
碧玉微愣,虽然传言不尽其实,但在迎上玥娴冷冽的目光后,也不再坚持,索性一口气言语开来。
“她们说您是不祥之人,皇上当即下发密旨禁足。这些日子娘娘您称病闭宫,只是为了顾及颜面而己。实际上,娘娘是受了皇上责罚之故。”
话匣子一时打开,碧玉越发激愤,控制不住的说道开来,“更有甚者,说娘娘您邀宠不成,反被皇上鄙夷,整日闭门鸣凤宫自哀自怨,神情越发不清,己患了痴癔之症。大庆朝的后位,岂能由一名疯妇担当。因此她们都说,待小皇子满月宴席过后,皇上定会下旨废后,封周贵妃娘娘上位···”
说话音,碧玉气的声音也走了调,失态的轻呼道,“娘娘,您近日在宫里养病,不想外界竟生出此等传言。奴婢岂能由着她们辱没娘娘,因此才会出面喝斥,与人发生了争执。不料,她们见了奴婢,不仅不知收敛,反而变本加利的出言相辱,分明是不将娘娘您放在眼里,如此犯上之举,宫规岂能相容。娘娘,您还是不要再闭宫了,索性大开宫门,召六宫嫔妃觐见,严惩碎舌之人!”
郭嬷嬷闻言,更气的浑身发抖,一个劲的喃声言道,“欺人太甚,欺人太甚了!若非我正远国主派兵相助,大庆朝前方战事,岂能顺利反击。想不到她们不仅不念娘娘的好处,反而还以怨报德。如今竟然传后废后的说法,这···这哪儿是宫婢下人之间的琐碎之言,依老奴看,倒象是有心之人故意放出来的闲话,以达到动摇人心的险恶目的,娘娘您不可继续再隐忍下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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