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玫刚一走近,宋父就瞪着她道:“你来做什么?”
宋知悦和封尘抬头,看到了一身素雅的文玫。
平时的文玫一身贵气,今天她却穿的很素净,除了头顶带着一顶英伦风的遮阳帽以外,身上并无其他首饰,连口红都没有涂。
听着宋父很不欢迎的语气,文玫不但没有生气,反而安慰他:“我听说了亲家母的事,所以前来看看。”
宋父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,人家好意前来,他也不可能将人赶走,所以他没说什么。
文玫看着他,一脸愧疚的道:“逝者已逝,节哀。”
宋父的角鬓有了很多白头发像是在迅速的苍老,一脸悲痛的抹了泪。
文玫走到墓碑前,冲着宋母拜了拜,看着墓碑上的照片,她在心里默默地说道:姚胜瑛,你不要怪我,我只是让他们吓唬一下你,没想要你的命,你若是有怨气,就去找杀害你的人算账吧,跟我没关系。
之后她侧了一下身体,看向跪着的宋知悦和封尘。
看到宋知悦哭的眼睛都红肿了,她的心里产生了一股罪恶感。
“知悦,你也别太伤心难过,太阳太大,小心中暑,好好保重身体。”
文玫来吊唁母亲,这样宋知悦已经很惊讶了,她说出这番话话后,宋知悦更惊讶了。
随后她想,也许文玫是在封尘的面前做样子。
她苍白的唇瓣动了一下,想说声谢谢,可喉咙干疼的发不出声音。
文玫看向自家儿子:“阿尘,照顾好她,妈就先回去了。”
封尘点了点头。
文玫不落井下石都已经很不错了,竟然还跑这么远来吊唁,苏皖笙觉得有些奇怪,她还没想通这个问题,就听到一声慌乱急促的喊声:“悦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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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知悦烧完纸钱又拿了一叠,她白净的脸蛋被晒的通红,额头上还冒着汗珠,许是晒的久了,她的眼前有些发花,最后眼前一黑晕厥过去。
封尘听到“通”的一声,扭头看到她倒在了地上,脸色一变,喊了一声“悦悦”,一把将她抱起。
几人将宋知悦手忙脚乱的送到了镇上的医院,检查过后,她是中暑加悲伤过度。
宋知悦一直到晚上才醒来,苏皖笙和陆臻铭、江奉行已经回了市里,封尘留在医院照顾她。
封尘一直守在她的病床边,看到她的睫毛眨动了几下,慢慢的睁开了眼睛,他低声道:“醒了?”
宋知悦的嘴唇干的裂成了了一道道的细小口子,虽然在她昏睡的时候,封尘用棉签沾水给她润了很多次,但还是唇瓣还是干的厉害,干疼的喉咙哑哑的发出一声“嗯”。
见她要起来,封尘扶着她坐起,给她倒了一杯水:“喝口水。”
宋知悦接过喝了大半杯,缓了一会儿喉咙才舒服了一些:“我爸呢?”
“江奉行他们走的时候,我让他将爸送回家了。”封尘把水杯放在桌上,“想吃什么?我去给你买。”
宋知悦摇了摇头,掀开被子要下床:“咱们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