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小姐个头没有他们任何一人高,身段也纤细,可不管遇到大事小事,她都沉稳如山,像今天这般遇到大事时,他一个大男人都会觉得无助。
“此事跟你无关。”时落平日里从没跟四人多说一句话,只是张嘉四人在她心里跟别人还是不同的。
“是因为我那句话,那张松才又起杀意的,时小姐,那女人死了,说是好几处内脏破裂,导致失血性休克死亡。”张嘉声音有些低,他当年也是几乎跟死亡擦身而过的,可这回却是个普通老百姓死在他眼前,他不可能还平静得了。
这县城医院的医疗条件一般,女人伤势又过重,救护车到时,女人已经死亡。
张嘉这么久没出来,也是因为警察还得去走访,确认张嘉真的没有犯罪动机。
当然,围观者也将死者试图拿张嘉挡刀的事与警察说了。
这案子较大,已经转到了刑侦大队,方才审问张嘉的就是刑侦队的警察。
“不管有没有你那句话,她今日都会死。”时落已经知道了事情经过,她安慰人的话也是简单直接。
张嘉从不怀疑时落的话。
他心安稳了些。
“时小姐——”
张嘉话来没说完,方才那妇人再次过来。
她原本躲在三轮车里看,发觉张嘉跟曲爱国同样是身高超过一米八,肌肉紧实的大男人,她踌躇着不敢出来,后来想想这是派出所门口,张嘉几人也不敢打她,她便大着胆子走过来。
“你,你就是指使张松杀人的那人?”妇人不懂法,自是捡自己认为对的说。
她发现张嘉跟时落说话最多,且张嘉脸色不对,才敢这么问的。
时落不常厌烦一个人,这妇人三番两次撒泼,她再冷静,也不愿与她周旋。
“他没有指使对方杀人。”时落直直望进妇人的眼底,“论杀人,你可是比别人有经验多了。”
妇人心一跳,她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。
“你妈——”妇人张口又骂。
一句话没骂完,张嘉举着拳头大步走过去。
就连曲爱国三人都不善地看过去。
妇人骂人的话被噎在嗓子里,她掉头就朝接待室的门大喊,“要杀人啦!警察你们管不管?他才叫人杀了我儿媳妇,现在又要杀我!”
别说时落几人了,便是民警也是最烦这种胡搅蛮缠的。
那年轻民警再次出来。
张嘉已经放下拳头,站回时落身后。
“都吵什么吵?要想吵也行,进来吵,我给你们记录一下,要是谁情节严重的,就留个案底,以后你们的孩子上学工作都得受影响。”
妇人再次哑了。
时落倒是无所谓,她冷淡地收回视线,“那不如就进去说,你也该说说曾今是如何冷眼看着自己女儿死在你面前的。”
“你,你瞎说八道!”
一旁一直跟隐形人似的男人开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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