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儿子故意伤害致人死亡,本就该付出代价。”时落头也不回地上了车。
“不是这样的!是那个女人该死!”时落的话就等于判了他儿子死刑,他儿子这辈子都不能出狱了,一辈子都得在牢里,那跟死的又有什么区别?
妇人顿时失去了理智,她喊叫起来,“那个女人骗我家彩礼,她彩礼拿到手了,就要踹了我儿子,我儿子就想把彩礼要回来,她还骂我儿子,那个女人骗钱,她不该死吗?”
跟在时落身后的屈浩听了直皱眉,他问:“那你给了人家多少彩礼?”
“八万八,我们家给了她八万八!”
“八万八你就要人家的命了?”屈浩没过过苦日子,不太能理解。
妇人尖叫,“八万八怎么了?那是我们攒了多少年的钱,她不想跟我儿子过了,凭啥不把钱还给我们家?”
“当真是她平白贪了你们家的彩礼?”隔着车窗,时落平静地问。
明明是毫无情绪波动的话,妇人听着却心里发憷。
有村民忍不住说话,“根本不是这样的,她家凯子让人家闺女怀孕了,你还不让人家嫁进来,你说什么时候生出来儿子,什么时候结婚。”
人家女孩子也是爹妈辛苦养大的,凭什么要送去他们家遭罪?
“那闺女都怀孕了,人家原先要十五万彩礼,后来你砍到了八万八,那闺女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忍了,你这彩礼也是为了安抚人家闺女,因为人家那闺女说了,你们要是再拖延,就把孩子打掉,不嫁了。”
他们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钱给了那女孩,却又提出另一个要求,就是生出儿子才结婚。
女孩跟她家里人当时就怒了,女孩父母直接将女儿带去了医院,那时孩子已经六个月了,只能引产。
女孩的大哥还专门上门了,对妇人跟她儿子说,那没机会生出来的孩子就是个儿子。
妇人当时就后悔了。
她儿子更是着急,便上门去求。
不过他上门几次,就被打出来几次。
到后来,妇人跟她儿子一起上门,说是女孩不同意嫁到他们家也行,必须得彩礼还回来。
这回母子两都被打了出来。
许是她儿子心里本就有怨气,又或是妇人不停在儿子面前埋怨,她儿子对那女孩的爱就转成了恨。
沉寂一段时间后,她儿子非但没走出来,还钻了牛角尖,对女孩的恨意更重,尤其听说女孩跟别的男孩子走的近。
他尾随了女孩几天,终于在一天晚上,趁着女孩父母跟兄长不在,敲响了女孩家的门。
争执中,他从背后抽出菜刀,砍了女孩十几刀,女孩当场死亡。
“你放屁!”妇人对着那村民破口大骂,“是那贱人害了我儿子,她老老实实跟我儿子在一起,就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周围纷纷皱眉。
每个村长总有几个极品人家。
“你这是什么话?你们都这样对人家了,人家还不能拒绝啊?”
“我呸!”反正时落不会帮她,妇人也无顾忌,她又喊,“她都是怀过孩子的人了,那就是破鞋!她不嫁我家,谁还要她?她给脸不要脸,活该!”
周围村民也被妇人不讲理的话恶心到了。
村长沉着脸,“别说了,你家的事嚷嚷给人知道,你家还要不要脸了?”
妇人却不怕了,“我儿子都没了,我还要什么脸?”
说着,妇人又要往车前冲,“大师,你不帮我救出我儿子,那你就从我车上压过去!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