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除非是他的现任妻子被雷劈过。”屈浩认真地说,而后眼睛睁大,“我明白了,她看重的是男人的钱,那她肯定不会把遗产分给前妻的。”
“还有,她明知道那男人有妻有子,还要插足别人的婚姻,她也有道德问题。”
坐在两人身后的锤子听了这话,说:“你就别问时大师了,她们的结局猜也猜得到。”
“肯定是一地鸡毛。”
“怎么个说法?”屈浩回头看锤子,眸子晶亮。
锤子随手将手中的坚果袋子递给屈浩。
屈浩自以为懂了,接过袋子,一颗颗剥,还用眼神催促锤子快些讲。
锤子卖了个关子,“我问你,当日在林子外的小院,我们遇到那前妻时,你从她的言语里,能听出她是恨她前夫,还是更恨那抢了她前夫的女人?”
“她更恨抢了她前夫的女人。”屈浩没有犹豫。
当她提及她前夫时,是有不甘愤怒,还有些许恨意,但是提到那抢了她丈夫的女人,她是咬牙切齿的,恨意很明显。
“她有多恨那女人,就有多不甘心,当年她被骗净身出户,顾忌前夫,没有起诉,要是她的前夫不在了,按法律,她前夫的遗产跟她没有任何关系,多数都是要进现在的妻子孩子口袋的。”锤子问:“你说她甘心吗?”
“不甘心。”
“这个女人还年轻,以后肯定还会再嫁人,你觉得她婆婆会甘心让她带着自己儿子的遗产嫁给别的男人?”锤子又问。
屈浩想了想,继续摇头,“不甘心。”
“这三个不甘心的女人凑到了一起,以后的官司恐怕一时半会儿理不清了。”锤子总结。
屈浩想不来这么复杂的问题,他顿时不想知道后续了。
他转身前,将剥好的坚果放在锤子手里。
锤子看到手心几粒坚果,好笑的摇了摇头。
“我感觉她们三人以后的日子都不会顺畅。”屈浩肯定地说。
时落回道:“自然。”
一个无知却不思改变的前妻,一个为了钱,没有道德底线的现任,还有一个自私自利的母亲。
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,这三个女人的戏恐怕得唱后半辈子。
至于这男人的死,谁又真的在乎?
时落几人不再开口。
前排两位乘客的声音,便断断续续传来。
“我觉得我现在的日子过的真的很惬意。”坐在时落正前面的一位打扮新潮的女人跟身边的人说:“没有生活压力真的能让人变得懒。”
女人这般说着,却又笑了起来:“我不需要工作,两个孩子也都大了,不用我操心。”
“我儿子很懂事,他现在上初三,需要早起,不过他每天早上都是自己起床上学,路上买些吃的。”女人满脸幸福,“别的同学妈妈都要早上五点起床做饭,还要送孩子去学校,我就幸福多了,可以跟我女儿一起起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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