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解这术法也容易。”时落说,“我需要知道你的生辰八字,还需要你几根头发。”
“可,可我不会算生辰八字。”女孩着急,脑中一片空白。
“生日告诉我就行。”
“那我是不是要说出生日期?”女孩又问了一句。
欧阳晨挑眉,“按你的意思,你还有两个生日?”
“我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跟我真实的出生日期是不一样的。”女孩握着桌角,“我是九月份生的,比同年生的孩子要晚一年上学,我妈想让我早一点上学,就给我早报了三个月。”
一般幼儿园第一年会收一月份到七月份的孩子,八月到十二月出生的第二年才能上学。
“知道你生日这事的人多吗?”锤子突然问。
他不懂术法,但是对不同寻常的事总有明锐的直觉。
“不,不多。”虽然锤子救了她,但是锤子身上有一种匪气,锤子声音甚至可称得上好听,但她心里还是忍不住发憷,说话都不利落,“我妈从小就告诉我,这事不能告诉别人,要不然我就没法上学。”
虽然上初中后就没有年龄限制,不过她习惯性的隐瞒这事,除了——
“就我两个最好的朋友知道。”女孩说,“我们是大学同一个宿舍的,后来又在同一个城市工作,我们三人一直都很好,平常总会出来聚聚,每个人过生日的时候也都三个人一起的,这事在大学的时候我就告诉她们了。”
“你确定?”
锤子这么一问,女孩仔细想,就没那么肯定了。
“我的家人亲戚算吗?”女孩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当然算。”
那就多了。
“我家很多亲戚都知道。”
女孩害怕了,她胆战心惊地问时落,“是不是知道的人多,我就没救了?”
女孩都顾不得被人看到她的脸,她紧盯着时落,若是时落点了头,她就是从天堂再次掉到了地狱。
好在时落说:“不会,他只是想知道谁对你用了这速老术。”
女孩摸着自己的脸,后又看自己手背上满是青筋褶皱跟瘢痕的皮肤,她哽咽地问:“大师,你的意思是知道我生日的人当中有人害的我?”
“没错。”时落掐指一算,对女孩说:“用简单易懂的话说,你前段时间犯了小人。”
女孩双手握拳,她眼睛红了,泪水滑过脸上的沟壑,让她看起来有些狼狈。
“大师,我想先求你救我。”虽然心里恨极,女孩还有点理智在,她知道现在什么最重要。
“会疼。”
“多疼我都忍得住。”生怕时落拒绝,女孩说:“大师,没有什么疼比得上我的心疼,真的,过去三个月,我生不如死,别说一点疼了,就是将我扒皮抽筋,我都能忍。”
女孩用哀求又哀伤的眼神看着时落,她用力咬着唇,很快,嘴唇被咬破,流出一道殷红的血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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