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了,你口口声声说着井水不犯河水,又是谁明里暗里地打探我的徒弟?还想对我徒弟下黑手?”
三人视线在几个年轻人身上扫过,最后视线落在站在最前面的时落身上,时落又与花天师站的近,他猜测花天师说的徒弟就是时落。
三人只略微思索就知道时落是同伴口中那个天赋极好的年轻人。
“是她多管闲事。”这人找借口。
花天师一向在意形象,闻言,他朝着三人呸了一声。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?”花天师厌恶地看着他们,“就是我的乖徒弟不插手,以你们的心性,等你们来日修为大涨,你们必然不会留下我们这些威胁。”
“你信口雌黄。”开口说话那人脸色也难看,“你们这趟过来就是想找个借口找茬。”
“是又怎样?”跟这三人怎么讲道理他们都不会信,花天师懒得与他再解释,“这阵法遭攻击,设阵之人必然维持的艰难,待阵法一破,他非死即伤,识相的就把阵法撤了。”
“否则我们攻进去,就不这么好说话了。”
三人方才还有些气急败坏,被花天师威胁,反倒是冷静下来。
“你们不是看重这些村民?”说话那人上前,提起中年男人,手掐住他的脖子,“退后,否则我杀了他。”
怕筹码不够,这人又说:“还有村里那些人。”
随即,这人嘲笑,“你们不都是在乎因果吗?你们不离开,那这些人就是因为你们而死。”
他手上用力。
“爸!”小祥跺脚,红着眼睛大喊,“你们放开我爸!”
有人在乎就行。
这人扣住中年男人脖子的手用力,“我数到三,你们要是还不走,我就先杀他。”
许是从哪里学来的情节,这人视线从其他人身上扫过,接着说:“要是再不离开,那我一分钟杀一个人。”
“别杀我爸。”小祥求花天师,“你们先走吧,要不然他真的会杀我爸的。”
锤子按住小祥的肩头,不让他往前走,“你以为让我我们走,他们就不会杀你爸?”
“那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杀我爸。”小祥抖着肩膀,想挣开锤子,他极害怕,“你们走吧,我爸都快不行了。”
“一。”这人已经喊到了最后一个数。
见时落一行人脚步未动,这人怒火噌的上来,他手指用力。
中年男人只来得及看儿子最后一眼,颈间一疼。
“爸!”
咔嚓声响后,中年男人睁大眼,呼吸渐停。
这人将中年男人扔在地上。
三人当中唯一的女修抓起缩成一团的女人,跟同伴一样,掐住女人的脖子,“还有五十五秒——”
女人被掐紧脖子,说不出话,她的眼神带着祈求。
她求时落他们离开。
她知道自己可能早晚会死,但是不到临死的那一刻,她还是想活着。
白天师不忍地转开脸,“要不,我们先走?”
三个阴魂举着武器,没再上前,他们惊讶地看着阵法内的三人。
不是说现今是法治社会,不能随意杀人吗?
为何这他们如此有恃无恐?
“信不信我们前脚离开,后脚这些人就被制成傀儡?”花天师叹口气,脸色难看,他往后退了一步,“怪我。”
时落跟明旬同时往后退一步。
“花师父,不怪你。”时落实话实说,“他们今日都是死劫难过。”
花天师看着地上已经没了气息的人,及被扣在女修手中的女人,“活人做成傀儡,至少还能让他们恢复神智。”
“你想的太简单了。”花天师又往后退一步,“落在他们手里,这些傀儡不会复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