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阁主,我上门为我儿讨回公道不假,却未曾勾结外人暗害陈恪,当初姜行道上门无故对我出手,我顾全学府脸面,已经忍了下来,现在还要继续冤枉我,公道何在?”
韩峰义愤填膺,满脸愤慨。
“阁主,我有证据。”
陈恪就知道这老东西不认罪,把之前从池家老头身上搜出来的密信递给张元清。
韩峰心中震怒不已,韩君这废物东西,死就死了,当初怎么还留有证据。
当时他一直想不通姜行道为何不分青红皂白上门就动手,现在才知道原因。
张元清看完证据,追问道:“你现在作何解释?”
韩峰道:“一封手信罢了,谁都有可能写出去,怎可能证明是我所为?我堂堂天剑阁长老,不可能会勾结外人残害同门!”
张元清道:“那韩君韩杰,你又如何解释?如果不是牧首席出手,陈恪已经死在他们手上!”
“阁主,韩君韩杰所作之事与我无关,我不过是他们大伯,平日里关系也不过一般。我也不清楚他们为何要对陈恪动手,可能是因为陈恪倒行逆施,欺压他弟弟韩城,这才会出手报复。”
韩峰强硬道:“我这些日子一直在闭关,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!”
白振玄在一旁点头,“我可以证明韩峰是在闭关,当日他被神刀阁主打伤,一直在闭关养伤。”
张元清却冷笑道:“陈恪也没说你亲自动手,你养不养伤,也不妨碍你让韩君韩杰二人出手。”
“说起仇怨,陈恪与韩晓仇怨更大。韩君乃是你侄子,同时也是你的弟子,而韩杰更是我天剑阁长老,平日执法算是认真,我不信没有你的授意,他二人为了一点冲突,去杀掉一位亲传弟子!”
“阁主,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!”韩峰神情激愤。
张元清道:“证据就是如此,你没动手截杀陈恪,我不定你罪。但你管教弟子不力,没有约束族人,使其对学府亲传出手,我就罚你入幽刑堂一年,以作反思!”
幽刑堂,是执法阁的一处禁闭室。
其中没有元气,不能修炼,也不能出门,与牢房无异。
对于长老来说,这是很重的惩罚!
韩峰怒喝道:“没有任何证据,光凭这些猜测,就要诬告一位学府长老?阁主,我不服气!”
张元清淡淡道:“你若是不服气,就去请太上长老彻查,到时候所有与你,与陈恪有关的人都会彻查一遍,你敢不敢?”
韩峰牙齿咔咔作响,沉默半晌,“阁主,看来你们怎么都不信我是清白的,既然怀疑,彻查也无用。这处罚我认,但罪名我不认!”
他看向陈恪和牧玄,眼神阴鹜,其中杀机隐隐闪动,让人忍不住浑身发冷。
陈恪虽然觉得处罚太轻,却知道没有实质性证据,不可能随意打杀一位长老,见到韩峰满怀杀意的眼神,陈恪毫不躲避。
现在如果韩峰亲自出手,陈恪抵挡不住。
但他还年轻,他还有时间。
只要突破玄丹,韩峰就再也没有机会。
最终,韩峰被带去幽刑堂。
白振玄叹息一声,临走前给了韩峰一瓶丹药,可以帮助他度过幽刑堂。
韩峰却在白振玄离开后,直接扔在地上。
他眼神幽冷,杀意四溢。
……
等到事情了结,陈恪与牧玄要离开执法阁,却被张元清叫住。
“陈恪,你天赋无双,必然会遭到他人嫉恨,在学府你师父不在,可能短时间不会回来,你若是遇到无法解决的困难,可以来找我!”
张元清说完,就离开了大殿。
陈恪回到修炼室闭关。
韩峰进入幽刑堂,至少一年内不会再有麻烦。
一年之后,陈恪绝对不像现在一样任人拿捏!
而牧玄回到神刀阁,刚要准备修炼,却收到一封信简。
是师父姜行道的信简!
看完之后,他神色一震,顿时失魂落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