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我朝政繁忙,没有那个闲心对一个女子下手。”离傲天扯了扯衣襟,春意盎然的春天让他不免浮躁,春天,没玩没了的春雨,淅淅沥沥的融冰让人的心情不大好,他坐在藤椅上,慵懒的靠着,声音沉沉。
纳兰老夫人想了想也是。
她侧眸看向自己儿子那淡然的神情,有些担忧的项目:是不是隔了几日,儿子彻底忘了小树树了啊,一定又被宫里那个女子勾走了魂儿。
不行,好不容易有点起色,怎能失败呢。
纳兰老夫人不悦的看了他一眼:“总之,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都要将树树找到,我想她了。”
“娘,她有什么好?”离傲天没有耐心的问,眸里流露出一抹厌恶的情绪。
‘啪’一个巴掌拍在离傲天的肩膀上:“娘觉得好她就是好,明日,我就要看到树树,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都要打听出来她在哪儿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离傲天摆摆手,转身离开,唇角勾起一抹腹黑的笑意。
小树树在纳兰老夫人心中的地位又上升了一步,回到宫中的离傲天当即抱起小玉树把她放在膳桌上,她的两条腿悬在半空:“皇叔,我又不是食物,你把我放在膳桌上干什么?”
“是,怎么不是。”离傲天的长指朝她的长袍内探去,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自己想摸的地方:“还是穿女儿装的你好,想摸哪儿就摸哪儿。”
裙子自然是方便离傲天的手了。
“皇叔,你愈的坏了。”离玉树的脸红了,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。
那些裙子一个个不是半透明的就是薄纱的,胸衣还那么露,裙裾下还那么松快,自然是上下都方便摸了。
“看的出来,你很喜欢本王的坏。”离傲天捏起她的下巴细细的啃着。
“你再坏能坏到哪儿去。”离玉树嗔怪的看着他,现在被离傲天调教的愈女子了。
“你猜。”离傲天暧|昧的看着她,而后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一个东西晃在她眼前。
小玉树一看到那个东西,整个脸都红了,这是玉器做的男子的那玩意儿,圆润,突出来的头,长长的手柄……
“皇叔,你干什么?”离玉树脚下酥酥麻麻的。
“坏给你看。”说着,他抱起小玉树,让她的身子悬空着,命令道:“自己把裤子脱了。”
小玉树咬着唇:“不要,太羞人了,这是白天,茉莉他们随时会进来的。”
“本王进来之前已经叮嘱过他们了,他们不敢进来。”离傲天的呼吸粗重,自从那日后,她女子装扮的样子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里,让他魂牵梦萦。
“嘘,若是乖一些本王明日带你去见婆婆,否则……”离傲天沉沉的声音蛊惑着她,含着她的耳垂:“本王没那么坏,不会弄疼你,只是在外面磨一磨。”
一刻钟后,小玉树的气喘吁吁和香汗淋漓昭示着离傲天可以进去了,他将被玉树磨的温热的东西丢去,自己提|枪|上|阵,一室的旖旎,满地的破碎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