蜿蜒的风穿过小树出婆娑的响声。
入了秋的天气有些凉。
飕飕的晚风吹的鹧鸪直搓手。
他扫了一眼面容沉静的离傲天。
以前,皇上是白日上朝,批阅奏折,忙朝政,晚上陪公主用膳,聊天,玩耍。
现在,皇上是白日上朝,批阅奏折,忙朝政,想心事,想公主,晚上是来到树树酒楼下面静静的望着公主的房间。
每天晚上都是如此。
即便病了,也是如此。
鹧鸪叹气。
有情人就是互相折磨啊。
既然如此思念,如此放不下为何不上去说明呢?
难道在这儿痴痴的看着就有用吗?
离傲天黑曜的龙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暗掉的房间看,他拧眉:“这么早就睡了?”
鹧鸪一怔:“也许公主太累了也说不定呢。”
他似乎不太喜欢鹧鸪这样的说法,不悦的挑起英眉。
“属下这就上去看看。”鹧鸪道,心里哀怨的想自从皇上和公主吵架,他成了跑腿的了。
鹧鸪直奔三层叩响了离玉树的房门,可是里面却无人回应,他撇撇嘴,想:瞧,说公主歇息了皇上还不信,真是的。
就在他转身下楼想找离傲天禀告的时候,耳尖的他忽地听到旁边房间有人说话,他捻着轻轻的步子凑过去:“小美人,真是美啊,若不是把你迷昏了,我还真的不知道这辈子能有这个福分能玩上你这等姿色的女子呢。”
鹧鸪眉睫一跳,直接闯了进去。
映入眼帘的便是倒在地上昏迷的小玉树还有一个猥|琐的男子。
“好大的胆子,谁的人都敢碰,今儿个我便废了你!”鹧鸪一脚踹在那男子的屁股上。
“妈的,是谁打老子。”那男子被打了个狗吃屎,在地上嗷嗷的叫唤。
趁此,鹧鸪推开了三层的窗户,朝楼下打了个暗号,暗号的声音急促又响亮。
听到暗号的离傲天脑袋一麻,二话不说立刻飞奔了上去。
冲进房间看到的便是被弄晕的小玉树,他大步朝玉树迈过去,心疼的把她扶起来,问向鹧鸪:“怎么回事?”
“他想轻薄公主。”鹧鸪道。
那男子一听公主二字,吓的都要尿裤子了,张牙舞爪的从地上爬起来想要逃跑。
‘轻薄’二字狠狠的刺激了离傲天,他揪起男子的衣领狠狠的将他甩在墙壁上,痛的他龇牙咧嘴的。
“鹧鸪,把玉树抱回房间。”离傲天沉声道。
“是。”鹧鸪带着小玉树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。
阴鹜的眸迸着骇人的血腥气息,离傲天一步一步朝那男子走去,嗜血之意如凌迟的刀子一般一片一片割在男子的身上。
“饶命,大爷饶命,大爷饶命啊。”那男子求饶道。
锵的一声。
长剑从剑鞘拔出。
离傲天握着长剑,手腕上的青筋恐怖的凸起来,他直接刺向了那男子的命根子处。
“啊!”鲜血四溅,直接刺爆了那男子的蛋。
离傲天满脸阴沉的看着他痛苦的样子,最后,一剑封喉,直接送他上了西天。
血,滴落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