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帝,万万使不得啊,我虽然在这家酒楼做掌柜的,可幕后真正的掌柜的不是小人啊,而是别人,那个人在江湖上略有威望,小人不敢啊。”掌柜的道。
离玉树觉得掌柜的在糊弄自己。
哼了一声:“你就骗朕,看朕年纪小对不对,朕……你若是不答应朕就赐你一个欺君之罪。”
掌柜的和店小二十分为难。
知府大人本想作声从中圆场,但接收到离傲天的眼色时便默不作声了。
离玉树掐着小腰:“自己看着办吧,现在就把酒楼的房契拿来。”
掌柜的摆手:“房契真的不在小人这儿啊,在幕后那个金主那里啊。”
看他也不是说谎的样子,离玉树也不为难了:“这样,你和店小二还有店里的伙计全都离开,快快离开。”
掌柜的哭诉了好半天,说自己没地方可去,又有一大家子要养活等等。
离玉树觉得自己挺善良的,小手一挥:“这样吧,你们以后不要露在台面上了,都去挑粪,砍柴,打水,到后院干活儿去,你们的伙计都跟着去后院,快去。”
谁也不敢得罪皇帝,掌柜的只好暂且忍气吞声领着伙计们走了,只要能守在酒楼里就行,等金主回来再说。
离玉树自认为事情办的很圆满,也把知府大人打发走了。
牡丹间就剩下离玉树、离傲天和那个碍眼的娉柔了。
她转悠了一圈,知道打搅了皇叔的好事儿,她歪着小脑袋瞅了一眼娉柔,道:“呀,朕怎的看你这么面熟呢。”
离玉树看她自然面熟,十二三岁的时候她记得这个妃子在冷宫门口得瑟过,炫耀过。
她猛地一拍脑袋:“你是先帝的妃子对不对,朕见过你。”
离玉树朝后一跳,一副惊恐状:“不过,你是人是鬼,先帝的妃子都已经死了……”
她忽然想明白了什么。
皇叔和先帝的妃子有奸.情。
“哇,你们不要脸。”离玉树立即戳穿,她撞破了他们的好事会不会被皇叔杀人灭口啊。
就在她乱琢磨的时候,离傲天大步流星朝她走来。
快跑。
这是离玉树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。
只可惜,跑不过皇叔啊。
只见离傲天一个错步先给娉柔点了定穴,然后跟夹小鸡崽子似的把离玉树揪起来揽在怀里大步流星朝外走去。
“皇叔你这是想杀人灭口么?”离玉树胡乱的踹着小腿儿。
她的脑袋都要被晃晕了。
离傲天不语,把她拎到一个离牡丹间远一些的房间里才把她放下来。
离玉树跑,离傲天‘啪’的朝她屁股上揍了一下,那力道还挺大:“皇叔你揍朕干什么。”
“为何私自逃出宫?”他声音阴沉。
离玉树一个哆嗦,忽地一弯腰双手抱住了离傲天的大腿:“皇叔,朕没有逃跑啊,朕是被运出来的啊。”
接下来的一刻钟之内,离玉树巴拉巴拉的把她如何出宫的经过说了个一清二楚。
自然,她将偷听太医和离傲天的秘密事情给过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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