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思沐以前以为自己很清楚,知道孩子意味着是什么。
可是现在,她忽然觉得自己不清楚了。
孩子到底是意味着什么?
“好,我回去休息。”
周翰越听见徐思沐的这句话,才点了点头,让邢娜先开车载着徐思沐回已经定好的酒店,他并没有立即回去。
周翰越先把冯硕叫到一边,询问了这段时间的一些事情,又回到警局里,细节性的了解了情况。
他抽着烟,又去了一趟医院。
冯硕反正也没什么事情,就跟着一起去了医院。
他在一边说:“我觉得,徐思沐肯定已经有所预料了,她一个月前,让我查那个同学校的老师宋濂,就说让我私底下保护着楚芳,还真的是就出了这种事情。”
周翰越的脚步猛地停了下来。
“宋濂是谁?”
冯硕说:“是楚芳一个同事,教数学的。”
“和楚芳关系密切?”
“也不算密切吧,就是普通同事的关系,平时有点交集的,只不过这人有点奇怪,个人条件都还算是不错吧,但是一个研究生学历的高材生,竟然就在这么个小学当数学老师……我不是歧视啊,而且还是一个男人,你不觉得奇怪么?”
周翰越眯了眯眼睛。
又回到了医院里面。
梁锦墨已经把人安顿好了。
“最多四十八小时,就要送去火化了,”梁锦墨说,“你和徐思沐说好了没有,要怎么处理?”
周翰越摇头,“她情绪不太对,这件事情先缓一缓。”
“要不要做解剖?”
“不需要。”周翰越说,“我已经叫法医那边做过初步尸检了,没有任何外部伤痕,也排除是药物操控。”
梁锦墨靠在墙边,“那就奇怪了,好端端的,怎么会在女儿婚礼前跳楼自杀呢?”
“你觉得是自杀?”周翰越反问。
梁锦墨摇头,“不像,就算是楚芳常年受到陆清的打压,但是这么多年都过来了,抗压能力肯定不是一般,再说了,她亲女儿都已经嫁给你了,而且孩子都怀上了,也不是名存实亡的夫妻,好日子才刚开头,自杀?除非这人的脑子有问题。”
“那就是有人伪造了遗言,而且,不是自己自愿跳楼,”周翰越说,“是有人推她下去的。”
周翰越的嗓音很森冷,就连是梁锦墨这个在医院里面已经是见惯了生死离别的医生,听了都不由得眼光一闪,后背有点发寒。
…………
此时,另一边。
在酒店的套房内,餐厅里。
邢娜陪着徐思沐坐在餐桌旁边,餐桌上,摆放着的是很多大大小小的餐盘,是丰盛的食物。
“你也坐下来吃吧。”徐思沐叫邢娜坐下来。
邢娜听从周翰越的吩咐,要随时随地不离左右的跟着徐思沐。
她听从坐了下来,就坐在徐思沐的一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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