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雪纷飞,寒风刺骨。楚云逸身披狐裘,手提马鞭,骑着一匹通体雪白,没有一根杂毛的西域名驹——照夜玉狮子马,望着地平线尽头那座雄城的轮廓,目露火热。
提雄兵百万,马鞭所指,摧枯拉朽,所向披靡,试问哪个热血男儿不憧憬?
开疆拓土,立不世之功,名垂青史,享万世之敬仰,敢问哪位七尺男儿不向往?
眼下一切,即将唾手可得.如何不令人热血沸腾?
当日,楚云逸在不惜一切代价攻下北凌城后,直接绕过那座一看就是早有准备,不好啃的孟州城,将其留给之前一直袖手旁观的匈奴人,而后率领大军直扑更加难啃的拒虏城。
拒虏城扼险而守,墙高城坚,加上守城的三军将士早怀必死之心,全军上下一心,自是守得极为严密异常。
燕国大军架起二百多架投石车,连同十五万攻城锐卒,日夜不休,不计伤亡猛攻之下,还是足足花了十四天时间,并付出巨大伤亡的代价,才将其攻破。
此时,匈奴人也已攻下孟州城,两军在虎踞关前合兵一处,摩拳擦掌,准备一鼓作气,攻下这入赵最后一处关隘。
楚云逸火热的目光扫过一队队正忙碌地组装着投石车的投石兵们,扫过正在忙着安营扎寨的数十万士卒们,扫过正在山林边伐木赶制云梯的大批工匠们,心中涌起万丈豪情。
大军在手,天下我有。只要能攻下赵国,站稳了脚跟,郑豹之算什么东西?燕王又算什么东西?
我楚云逸东征西讨戎马半生,处处小心谨慎.战场上从没惧怕过谁,可朝堂之上,永远要比战场上更险恶百倍啊。
那帮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的御史大夫们闲来无事,最爱无事生非,这些年来背后没少嚼我的舌头根吧?若非我平日在家沉溺酒色,作出一副胸无大志的样子,并且数次以退为进,主动要求交出兵权,只怕早已是阶下之囚了吧?
常言道伴君如伴虎,我如今在燕国手握重兵,明面上燕王又对我信任有加,可暗地里岂能不猜忌我?
一生寄人篱下,终日夹尾巴做人,岂能是大丈夫所为?可一但等我攻下了赵国,这一切都会变得不同。到那时天高任鸟飞,谁又能奈我何?
三名用来制衡于我之人,许文春届时直接杀了便是,司马烈早已被我暗中收为心腹,至于李帝江此人,只要价钱开得比燕王高,何愁不能为我所用?
你以为有修仙者老祖在宫中坐镇,便能镇慑我不敢有异心?你当我不知道修仙宗门早有规定,严禁王室修仙者擅离属地?
至于有勇无谋凶残贪婪的匈奴人,更是不在话下,只要能开出足够高的价码,一样可以为我所用。这些所谓的风云人物,不过是我手中棋子而已。
楚云逸意气风发,手中马鞭向上一扬,立即有一骑踏雪飞驰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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