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了,着火了”
府里顿时像是炸开了锅一般,人声鼎沸。
那些丫环、仆人、家丁、护卫们纷纷惊呼着向外夺路而逃。
也有不少忠心的家丁们操起水桶意图救火,可没等他们找到水源,火势便已蔓延开来,头发胡须俱被烤焦,烟气熏得人睁不开眼,只得放弃了救火的念头,丢弃了水桶,狼狈向外逃去。
短短不过盏茶工夫,整个府邸所有的房屋已尽数被烈火吞没,大火直窜起数丈之高,滚滚黑烟,冲天而起。
赵子兴身处半空中,一双眼有如猎鹰一般的锐利,仔细扫过每一个逃离的人后,并没有发现郑天元身影,便继续静静等待着。
忽然,西南方向一处起火楼阁中窜出一个臃肿的身影引起了赵子兴的注意,凝神细看之下,原来是一个人头顶着一床浸透了水的棉被,这才显得十分臃肿。
赵子兴见那人脚步轻盈,在大火燃烧的院落中窜上跃下,十分灵活,一看便是身怀上乘武功之人。
眼见就要逃出大院,赵子兴一个俯冲,便已飘飞到其身前,伸手便去抓他头顶上的棉被。
突见剑光一闪,一柄利剑蓦然从棉被刺出,向赵子兴胸口暴刺而来。
“果然是你。”通过这一式剑法,赵子兴已认出棉被之下所躲之人正是郑天元。赵子兴一指凌空点出,郑天元暴刺而来的长剑立即寸寸断裂开来。
郑天元知道今天必然无幸,索性扔了棉被和手中的剑柄,仰天狂笑起来:“赵子兴,就算你今天杀了我又如何?救得了你的国家不灭亡?救得了你父王不惨死?”
赵子兴心中一凛,脸色却依然平静,森然道:“国家灭不灭亡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你今天肯定是死定了。况且就凭你爹那点微末道行,你认为他杀得了我父王?”
郑天元狂笑道:“若是再加上东平侯、南崇侯和文宣侯呢?我爹已和他们约好,借共同进京面圣之际除去你父王,你父王虽强,他和冯牛鼻子加起来敌得住四大诸侯的围攻吗?”
赵子兴心头一寒,脸上虽面不改色,心中却焦急异常,若真像郑天元所说的那样,那父王就真是危险了。不行,我得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。
想到这里,赵子兴更不答话,转身便走。
郑天元一愣,有点不敢相信赵子兴就这么放过了他。
望着赵子兴勿勿离去的背影,郑天元狭长的双目隐现杀机:“不要以为这次放我一马我就承你情,你把我家烧成一片白地,此仇岂能不报?待我父亲凯旋归来,第一个便是杀你。”
就在郑天元心中暗起杀机之际,忽见远处有道白光一闪而逝,郑天元顿时眼前一黑,一声不响地一头栽倒在地,当场气绝。他的额头上,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血洞正汩汩往外冒着鲜血
赵子兴忧心仲仲策马狂奔,一路穿州过府,更无丝毫停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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