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便捧哏,“前辈果然慧眼识人哪!若是晚辈的话,恐怕断无此决心!”
要是自己的话,最多给他个“听懂掌声”。
剑奴越说越振奋,几乎是滔滔不绝。
秦源其实很理解。
“高祖”二字,在剑奴乃至陈家、钟家老祖的眼里,或许意味着一生的荣耀与光辉。
也可能是,唯一支撑剑奴孤独地活到现在的那一抹光。
在这个昏暗的屋子里,他大概无时不刻不在怀念,高祖揍他,他又去揍拖鼻涕、狗牙的日子。
憋了五百年,是个人都会想倾诉的,只是这五百年来,天下早已没有见过柴莽的人,剑奴自然就不屑于跟任何人讲了。
就好比曲高和寡,剑奴如今何等身份,怎会与不懂高祖的人聊高祖?
突然间又来了个懂柴莽,又能聊柴莽的人,老头儿一开口,自然就停不住了。
说真的,秦源挺羡慕柴莽的,有这样的好兄弟,肯为他看五百年的天下,无怨无悔。
秦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便只能在一旁倾听,偶尔捧个哏,这方面他还是比较擅长的。
而且,有些哏也只有他能捧。
比如,剑奴说,“高祖一生爱过五个女人,不过有一个老夫是不认可的,就是芬皇后”
秦源就立即接话,“高祖在老家,似乎还爱过好几个。欣欣、琪琪她们,高祖可有跟你提过?”
剑奴一听,登时又老眼一瞪,干枯的老手就紧紧地抓住了秦源的手腕。
“高祖,连这都与你说了?”
“高祖说了!他还说,他老家有一种叫什么、什么会所的地方。那地方,才叫一个真的好!姑娘们都穿着超短的裙子,就跟蛮族的女子差不多?但是可比她们白多了,也精致多了!”
“对对对,高祖与老夫提过好几次!”
一提这个,剑奴的嘴角就又咧了开来,嘿嘿笑道,“在你之前,这等秘辛高祖可只对我一人说过,至今世人都不知,后宫的欣欣、琪琪这些大道是从何而来的。看样子,高祖待你不薄啊!”
秦源点点头,“嗯,高祖与我在梦中无话不谈!我便是得了他的指点,才能这么快,就上了大宗师的!”
秦源现在的胆子稍稍大了些,开始借高祖为自己“圆谎”了。
他觉得这是很保险的,总比自己的金手指被剑奴知道的要好。
事实上,秦源一直有种感觉,那就是剑奴对高祖“托梦”之说,似乎丝毫不感到惊讶,更多的反而是惊喜。
或者说,当自己说出高祖“托梦”之后,他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丝怀疑。
对此,他认为大概有两个方面的原因。
首先如果不是高祖托梦,就完全无法解释他如何进入地宫,如何十六岁成为大宗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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