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叶好奇道:“掌柜的,月娥娘娘是什么来历,为何此地的百姓都愿意信奉她?”
小酒馆掌柜道:“说起来月娥娘娘就是咱们饶州府本地人,如果活着也就四十多岁的年纪。她家原本是饶州城里的富户,后来得罪了官家满门获罪被卖给了青楼。月娥长得好又善琴,很多人愿意去捧她的场,但她偏偏和一位姓孙的书生私定了终身。”
范高虎咕嘟咕嘟没几口便干掉一碗酒,咕哝道:“才子佳人的故事,没劲。”
“孙家一贫如洗,仅有的钱也供儿子上学读书花光了。两人好是好上了,可没钱赎身。那姓孙的便想着能考上功名,等做了官再来接月娥。谁知月娥叫一个过路的大官给看上了,丢下三百两银子要带走她。”
酒馆掌柜显示是个有历史的人,讲起故事来绘声绘色一气不停:“月娥不从,那青楼的老鸨便让龟公将她绑了送进大官派来的马车里。等马车出城走了十多里地,月娥突然从马车里冲出来,一头撞死在路边的大石上。后来那书生才闻讯赶来,抱着月娥的尸首哭了一场,又求爹告奶的借了些钱,将她安葬在一处乱坟岗上。”
邹妍听了心生恻隐,唏嘘道:“这么说,月娥倒真是可怜!”
酒馆掌柜点头道:“可不是吗!后来孙书生心灰意冷就出了家,没一年的工夫竟化来了许多银钱财物,在埋葬月娥的乱坟岗下建了一座寺庙,便是如今的月娥庙。他弃了功名,自称沐恩和尚,在庙里做了住持,还收了不少弟子,乐行善事普度众生,慢慢的名声传开,月娥庙的香火愈来愈旺盛,每天上门烧香许愿的人都能排出几十丈远。非但咱们饶州府的,连隔壁州府的善男信女也都慕名跑来,有求子的有求医的有求财求官的,据说是有求必应灵验无比。”
范高虎听到“求子”二字眼睛亮了起来,问邹妍道:“娘子,你想不想去月娥庙烧香?”
邹妍满脸通红,嗔道:“你作死啊!”
游龙拍桌大笑,正准备对两人落井下石,不意瞅见外面的街道上有位红衣少女往小酒馆这边行来,一面走一面左顾右盼好像是在找人。
游龙脸色大变,突然矮身钻到桌子肚里低声警告道:“谁都不准说我在这儿。”
陆叶背门而坐,讶异地回过头就瞧见红衣少女已走到小酒馆门外,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,明眸皓齿云鬓香腮,脸蛋儿微圆英姿飒爽,背后披着一件黑色大氅。
红衣少女刚好也在朝小酒馆里张望,一眼瞅见了陈斗鱼,顿时止步娇笑道:“陈真人,真巧。”
陈斗鱼问道:“你在找龙大少?”
红衣少女落落大方道:“是啊,听说这几个月他和陈真人在一起。”
陈斗鱼漠然道:“我没和他在一起,不过,我可以告诉你他在哪儿,然后你赶紧将他领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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