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也有道理,这事儿先放放,等撵走他们咱们好好研究一下,用不了多久新巫师就会修行有成,得尽快定下规矩。”吴东方说道。
“可。”费轩点了点头。
“现在的巫师就是以后的术士,以后的术士就是以后的道士,唉,可惜以前我沒研究过道家经典,不然现在搬过來用就成,也不用焦头烂额了。”吴东方叹气摇头。
“何为道士,”费轩好奇的问道。
“就是几千年后的巫师。”吴东方随口说道。
“几千年后,你有预知后事之能,”费轩面露疑惑。
“对,我实话跟你说了吧,我不是一般人,我前知五千年,后知五千年,跟我混,有你好果子吃。”吴东方笑道。
费轩知道他在开玩笑,但自己不擅长开玩笑,干笑了几声沒有再接他话茬。
吴东方也沒有再说话,费轩虽然健谈却很古板,他吊儿郎当不太着调,跟费轩不是很对路,跟战争贩子寻霜还有心思单纯的辛童倒是比较合得來。
木族离土族比较近,二人中午出发,下午四点來钟就到了夏都,來到之后二人并沒有前往天师府,而是直接來了城西的建筑工地。
由于需要赶工期,姒少康征调了近万民夫,姒若和辛童在这里督工,二人來到之后彼此见礼。
“寻霜呢,”吴东方问道。
“被姜羽请去协解封印了。”姒若说道。
吴东方点了点头,此前姜羽曾经去水族请援,他当时沒答应,现在成了联赛主办方,对于参赛选手的合理要求自然要给予满足。
上万民夫分为四队,一队用头铲子平整,一队拉着大石碾子压地,还有一队负责自四周搭建木制看台,最后一组是瓦匠,负责建造厕所和厨房,到时候是有上万人观战的,这些人总得吃喝拉撒。
吴东方环视左右沒有发现王爷的踪影,王爷喜欢看热闹,但沒什么长性,可能感觉无聊先回去了。
“看见远处那个小坟堆儿沒有,”吴东方手指西南方向冲姒若说道。
姒若循着吴东方所指,发现了那处很小的坟茔,“见到了。”
“里面埋的是我的朋友,修到那里就停下,不要再往外扩了。”吴东方说道,在他落难的时候遇到了两个令他心痛的人,一个是牛牛,一个是小哑巴,牛牛为辛洛所救,解了他一桩心病,而小哑巴则始终令他耿耿于怀,枯木逢春能够愈合伤口,却并不能肉骨回魂。
“好,我让他们北扩。”姒若点头答应,吴东方说的是方圆百里,不能往南扩,只能往北。
“不用,劳民伤财,别说百里了,五十里也够他们打的了。”吴东方摆了摆手。
“好。”姒若再度点头。
“对了,有沒有云平等人的消息,”吴东方问道。
姒若摇了摇头。
吴东方沒有再问,实际上他关心的并不是云平等人,而是生死不明的娰妙,但他不方便光明正大的寻找和询问姒若的下落和线索。
“齐天圣巫,”远处传來了瓮声叫嚷。
众人闻声转头,只见云柱正自远处向此处跑來,到得近前扑通跪倒,吴东方探手把他拉了起來,关切的与之说话。
辛童和费轩对云柱不熟悉,但姒若认识云柱,冲二人低声解释云柱和吴东方的关系。
吴东方很喜欢云柱,一來他喜欢跟沒心机的人打交道,二來云柱是故人,见到云柱他就会想起以前的那段经历。
正北的观礼台一分为三,是三座木塔形状的建筑,都是三层,等高。彼此相隔百步,这种安排还是比较合理的,对战双方分居左右,凡人居中。
次日,各地代表络绎來到,这些人都是骑马來的,四族族人是下午到的,每族來了数百人。
第三天清晨,施工完毕,观众开始入场,根据五行方位各自站位,土族插空儿,一百名史师站位靠前,在沒有文字的时候,历史都是由专人传唱流传的,这些人是说书人的前身。
辰时,姒少康來到,登塔落座,居东,吴东方居西。昨夜回返的寻霜和姒若辛童费轩,居二层。幸存的官员和巫师居底层。
万事俱备,静待午时三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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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天津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