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!”
“你不走吗?”周天并不是要赶他,只是不想因为自己的出现,打乱子车世的安排:“小童都收拾好了,放心,我不挠,你真不走,他都等你了?”
不提小童还好,一提子车世满脸阴沉:“不急,我陪你两天再走,你不是也没事了,等你脸上的伤好了,送你回盛都。免得有人说我刺杀太子。”
周天随意一笑:“没事,你又不是第一个刺杀我的人!刺着刺着就习惯了,不过你能陪我呆两天也不错,这里有什么值得观赏的景致。”
子车世见周天没有计较他脸上的伤,觉的他其实是个挺不错的人,被外界那么传到底是为什么!但不管如何,有如此君主,焰国这个冬天总算不会太冷。
……
小童跑了,毫无征兆的逃跑了,当他得知自己拿错药,害的太子脸上出现手掌大的赤红痕迹时,吓的连滚带爬的跑了。他深知自家少主这几月的神经质,而他如今毁了少主神经质的根源,他不保证少主会不会卸了他炖汤,所以,小童有先见之明的‘撤离’。
阳光明媚的午后,积雪堆积的郊外阳光闪闪,漂亮的雪景如挥舞的银带包裹着天山白云,美不胜收。
周天顶着没有见过的伤疤,穿着华贵的衣衫,一头长发垂在肩上,从背后看玉树临风、俊美非凡,右侧也算英俊小生、天子骄子,只是……左边不观也罢,因为某人昨晚没忍住挠了一下,薄弱的皮肤瞬间崩开,如今……哎……
子车世心甘情愿的蹲在郊外的雪地里给太子攥雪球,想他堂堂寄夏少主,从小身体不好,何曾玩过如此没有格调的‘玩具’,可如今他默默的给周天攥着,然后递到周天手里,让周天丢远处的飞鹤。
贺惆、贺怅候在很远的地方,看着玩耍的主子。
贺怅怎么想怎么不对:“你确定你们没有遇袭?你确定太子脸上的伤不是刺杀?”他怎么想都无法理解谁能伤了太子,回去可怎么向陆公公交代。
贺惆不吭声,太子发生意外,他责无旁贷,可,他总不能杀了子车少主,看子车少主这两天把太子当亲爹一样伺候,总算是心里好受一些。
周天戴着厚厚的手套,手心捧着子车世新攥的雪球,呵呵傻笑的看着远处惊飞的仙鹤,天山雪域飞鸟,构成一副大自然独有的气派景象:“想不到这里还有动物。”
子车世也跟着笑,不枉他昨天让人运过来讨周天一乐:“别在外面玩太久,对伤口不好。”
周天毫不在意的踩着深雪向前走:“没事,男人又不是活一张皮。”从最初的对镜尖叫后,周天早已不在意她的表皮,想想康熙不也是麻子吗、秦始皇长的也不好看吗,统计可知,伟帝都不是小白脸:“走,走,近点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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