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操心。”
“客气!”
……
河西城的招待已经落寞,孙清沐突然想。到,他竟然没看到在此地任职的牧非烟。
送孙清沐回房间的侍从道:“牧大人身体微恙,没有出席,孙大人也知道牧县令?”说着忍不住夸赞道:“牧县令可是首屈一指的好官,为百姓做了不少事实,当年秋闱,各地报上的名额,一半出自牧大人之手,牧大人乃有远见之人,连王太守也夸,牧大人政绩甲等,高升有望。”
孙清沐漫不经心的道:“哦?牧大人婚配了吗?”
侍从知无不言:“没有,说来奇怪牧大人也快二十了,人品好相貌好,可就是没听说他对哪家姑娘动心,倒是很多太爷想招他做女婿,但都被拒绝了,有人说,牧大人可能有位青梅竹马,因为不在了,才清心寡欲。”
孙清沐闻言,似不经意的提及:“听说他曾经任职河继县,那里如今可是好地方。”
侍从闻言更加有话说了:“可不是,河继县现在可是焰国数得着的县城,牧大人还在那里见过太子呢,牧大人说太子根本不是坊间传的那么……”侍从突然意识到说错了话,眼前的人比所有人都了解太子:“奴才逾越,请孙大人责罚。”
“无碍,没见到牧大人可惜了。”
侍从见孙大人没有生气,不禁感慨盛都之地孙大才子的好脾气:“可不,奴才虽然不知道沈公子有多好看,但是我们牧大人也非常漂亮,有机会孙大人真该见见。”
孙清沐没有接话,心里对牧非烟已有初步认识。
……
苏义换了衣服,趁夜,直接带着人去了河西县,当年河继县的事是唯一超出所有人预计的过往,太子从那里带回来的人均位高权重。
唯一落网的牧非烟,恐怕在同行列也有更高的身份,否则他的折子怎么能让周天侧目,如果单有这点他也不至于如此上心,听闻此人当年服侍过太子一段时日,就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。
河西衙门府内,牧非烟接到苏义的拜帖时,愣了很久,随即无奈的苦笑,告别了同用餐的母亲,去了客厅,想不到他会找来这里,牧非烟不知该感谢那里也有人惦记自己,还是嘲笑自己被估高的价值。
“下官见过苏副统领。”牧非烟一袭青灰长袍,简单的纹饰尚且衬不出衣服的质地,符合他目前的官位,该有的支出。
苏义从客厅的画卷中回身,看向问安的牧非烟,目光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打量一圈,没有欣赏,也不见轻蔑,仿若眼前只是无关紧要的人,他只是出于好奇多此一举而已:“你是牧非烟?”
牧非烟已想到苏义找自己问什么,在太子身边多年唯一如此行事的便是眼前的人:“正是。”
“河继县的县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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