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干什么!”
苏义一愣,本能的跪在地上,完全不解自己做错了什么:“殿下,你怎么在这里?”
屋里的人瞬间跪在地上,苏义看不出太子怒了,他们清楚的知道,一个个吓的战战兢兢,不敢再越雷池一步。
周天懒得看苏义:“页雪,把非烟弄下来,传御医。”
牧非烟从疼痛中醒来,除了脸上,身上布满了深褐色的血迹:“殿……”他伸出手,想触碰模糊不清的人。
周天立即蹲下身,握住他的手,耐心的安抚:“你别说话,本宫已经派人去请太医,一会就没事了!坚持住!”
苏义茫然的看着太子,太子为什么对一个曾经要杀她的人和颜悦色!他是罪人:“殿下!您还是离他远点,他——”“闭嘴!”周天骤然转向他,目光阴沉:“好好的太守府你不去,半夜三更你在大臣家闹什么!他就算有什么过失也有刑部和本宫做主!轮得到你动用私刑!”
苏义被冲击的一时回不过神来,太子为何在此的事都忘了问,瞬间站起来怒道:“我错做了什么!他弑君是事情!您为什么只问他不问我,河继县时他干了什么好事他知道!殿下,你没道理如此偏心!这么多年,苏义可曾做错一件让你不满意的事!可您竟然……”
牧非烟不自觉的握紧周天的手。
苏义见状,气恼的冲过去,把两人分开,指着牧非烟的鼻子开骂:“你算什么东西!太子如此对你,你还跟那些人同流合污!你敢说你没想杀太子!你敢说当初的事不是你们的做的!良心被狗吃了!”
“够了!”周天头疼的拨开苏义:“就算他错了,你不会上报!非要半夜在这里弄出人命!”苏义突然蹲下身,深情的看着周天,仿佛刚才的事不存在般,诧异地道:“殿下,您怎么在这里?身边可有人跟着,贺惆贺怅呢?你一个出来,出了危险怎么办!”
子车页雪瞬间看向苏义,心想,他没看出周天在气头上,还敢转移话题?
太医慌慌张张的进来。
子车世已经是周天出了事,紧张的上前检查了一遍周天,发现她没事,才松口气,脸色也好了很多:“怎么回事?非烟怎么了?苏义怎么也在这!”
苏义见子车世在此,仿佛那晚他看到的事情,真切的在他眼前的发生,憋了很久的火气,瞬间找了宣泄口:“你怎么跟太子在一起!你为什么又跟太子在一起!凭什么!你是太子的近臣还是太子的幕僚!或者说你跟我们一样甘愿入宫伺候殿下!子车世!我敬你叫你一声少主!可你也别太不把自己的身份放在眼里!你是你!太子是太子!别一副太子是你一个人的样子!我们还没死绝!”周天恨不得给苏义一巴掌:“你闹够了没有!嫌这里人不够多!嚷嚷的全世界都听到你的声音就够了是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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