焰霄一听严重,吓顿时从床上起身:“你说什么!朕只是偶感风寒精神好的很!朕——”人老了总怕生病。
王文体平静的拱手道:“皇上,您身体本就不足,即便是轻症也能引发旧疾。”
“不可能!”焰霄盯着王御医肯定的表情显得慌神,他怕死!他还没有活够!很多美人他还没有摸过怎么能死!他是天子!是皇上!是与天同寿的人:“朕怎么可能生病!”
心妃急忙安抚的拍拍皇上的被:“皇上息怒,当心身体。”
“咳——咳!朕不可能有事!朕怎么可能有事!朕好的很!”
王文体站定,这种话他听多了,只是少了焰霄想杀人的暴虐:“皇上,您当然不会有事,前提是,您得听草民的。”什么御医?他不稀罕。
焰霄一听没事,心里顿时松口气:“好,好,朕听你的,朕什么都听你的,赶紧煎药,朕能不能痊愈……”后一句焰霄问的小心翼翼,‘旧疾’是他最厌恶的字眼。
王文体点头,神态依旧冷硬:“回皇上,只要皇上按草民的要求调理身体定不会有事。”
他说话很恭敬,表情却没有该有的敬畏。
太子妃擦着眼泪,脸上带着担心的忧色:“父皇,您尽管放心,您会好起来的,臣媳一定帮着王太医煎药,希望父皇能早日康复。”
焰霄敢想嘱咐太子妃一定要盯好,突然咳嗽了一声,甚至带出了血迹。
心妃见状脸色顿变:“皇上……”她没料到皇上真的病了,不是只是风寒吗,皇上千万不能出事,她唯一指望的就是现在的身份,所以皇上一定要活的好好的,如果皇上死了,她才真的没了报仇的希望。
王文体道:“无碍,咳血反而有利皇上调理。”
心妃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,好在是寄夏山庄的大夫,否则……:“皇上,您一定会好起来的。”
焰霄也有些后怕,握着心妃的手,似在安抚爱妃也是安慰自己。
宋依瑟焦虑的替老人家担心着,嘱咐王大夫一定要好好给皇上治疗伤。
卫殷术站在一旁无聊的快睡着了,就焰霄那样糜烂的生活,没有早死算他幸运,还想与天齐寿,做梦吧,可他的身体有文体说的那么虚弱吗?上次他奉太子之命调理焰霄时,他还没这么虚弱?
卫殷术看了焰霄一眼,却也没太仔细看,文体与他名是师徒其实就是朋友,只是两人在辈分上岔开了,家里老人便开玩笑说是师徒。对王文体的医术,他信得过。
“王太医一定要多住几天,为朕好好调理身子。”焰霄还是怕自己出事。
王文体拱手:“这是草民的荣幸。”
卫殷术也点点头,嘱咐文体要尽心,本来皇上有恙他该监诊,但明天要去见子车世,到了冬季少主的身体总是时好时坏:“文体费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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