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清沐明显愣住,不明所以……看向周天的目光呆板的可爱。
周天笑容散开,突然翻身压在他身上,声音带着一丝病态的沙哑:“我说怕传染给你,明白了吗?”
孙清沐明白了,因为明白了脸色比周天还红:“微……微臣无碍……”后又觉的太随便急忙解释:“微臣说微臣不怕传染……不是,微臣你不是要跟皇……皇……”说着顿时泄气了,好似那句话说完是大不敬,干脆孙清沐闭上嘴不说了。
周天不待他懊恼,低头吻上孙清沐的唇,在外徘徊了片刻慢慢撬开孙青木的双唇吸取里面的气息。
孙清沐是男人,君臣再有别,这时候他也是男人,双手本能的揽上她的腰肢,热情的回应,探求间染红了两人的脸颊。
孙清沐解开了周天的里衣,明晃晃的金色睡袍不一会孤零零的待在角落,紧扣的双手屈伸间交织着夜色下平静的火热。
炉火热烈的燃烧着,月亮冲破黑云瞬间震住了下了整天的大雪,亮亮的白照在地上,黑暗也变的凄婉……
第二天周天没有起床,停了早朝的她像工作了三百六十多天的苦工终于被老板特赦般,赖在床上不起,眼睛睁开了数次,又懒洋洋的闭上睡回笼觉。
孙清沐早已经起身,乳白色的男侍宫装上绣着三株高矮各态的墨竹,竹叶随意的交错着延伸到宽大的袖口上,一只竹蜓停在肩膀的位置静默雅致。
墨绿色的腰带束在胸腔以下,腰带上整齐的绣着规整的边角纹,沉重的色泽压深了衣服的清淡,显得庄重肃穆,腰上挂着三枚翠绿的玉佩,长发盖过了玉佩,良缕青丝落在腰部以上,他偶然看看翻动的床铺,会心一笑又低头处理手边的事物。
受灾的折子已经呈上,各地的救护措施已经展开,无需朝廷令批粮草药品,但为表重视,中央必须批示,孙清沐把阅过的折子分发下去,每份折子后面加了一句勉励,力求春节前清理干净积雪。
陆公公进来了好几次,见主子睁着眼却不起床,无奈又宠溺的笑了笑退了出去,他已经很久没见主子赖床了,险些忘了主子孩子气的这一面,心里不禁心疼皇上两年来的辛苦。
巳时时,周天勉强从暖和的被子里伸出一只手,随便胡啦了两下,碰到一个杯子状的东西,接过来一口喝下,随即皱皱眉拒绝了清沐递上的蜜饯,把手缩回去,继续睡觉。
孙清沐收起蜜饯突然笑了,睡觉也不忘喝药,明明脑子清醒的很就是不起床,孙清沐不自觉的伸出手想摸摸她漏在外的头发,但想到彼此的身份,又收了回去,起身继续去看剩下的折子。
未央宫内,苏义气恼的摔烂了最后一件瓷器。
说是最后一件他摔的也没多少,为了迎合皇上勤俭的公告,他宫里本没有多少值钱的物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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