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车世与沈飞的目光同时望向突兀的未碎处,那里坐着的男子隐隐令人担忧,万一他出手帮齐皇……
子车世上前一步,想去跟骆曦冥说什么。
沈飞拦住了他:“稍安勿躁,他从来了就坐在那里不可能看不出你皇上出手你略有不同,他既然没有动手,我想他一会也不会。”何况去了也不知道那人什么心性,平白让他抓了软肋。
苏义焦急的望着空中频频交错飞转的光亮,身子一动不动,该死!为什么他当年不把精力放在习武上,现在连人也看不见。
骆曦冥的目光从殿檐下移开,俊朗如刻玉的脸上扬起一抹讽刺的笑但转瞬即逝,这些人果然如风流所言,略显讨厌,而他们的主人又自命不凡,想想周天最近的一次回函,终于带了那么点真诚,真令然受宠若惊啊!他还以为她那画圈圈一般的字,一直要骄傲的维持到踩到他们头上为止!
不可否认,当他已经懒得再理会自视甚高的周天,压下心底荒谬的新奇时,她突来的郑重和柔和口气,发而让他不适应,那一绢遒劲苍松般的文体不禁让她想起,挥剑不问出处的狠辣。
那是他第一次发现女子也可如此磅礴,除了惨白的算计也有可肩挑一江山的气魄,乱七八糟的性子混合在一起,也不那么讨厌,每种不足的是男人太多,且太过刚硬,温柔不足。
总之缺点繁多,这样的她,既然能吸引齐七,果然有时候男人也犯贱,温柔可人的见多了,偏选那些不好啃的,别啃掉了牙才好。
骆曦冥闭幕靠在身后的石柱上,轻巧的打开手里把玩的折扇,扇面在飞扬的尘埃间仿佛闪着奇异的光,微微晃动间,吹散周围尘霾。
不远处,齐七的神情越来越凝重,五颜六色的衣衫在阴凉的秋风下化成一道道无依的浮萍,残缺的布衫上,齐七冷冽的目光终于正式对向眼前诡异若魅的女子,不愧是引得骆曦冥跟来看戏的人物,果然不若表面那般无害!
他站在寒风中,脸上的泥泞不除也难掩他此刻慑人的气势,反而让人忽略了泥土之下夺人心魄的俊美,淡漠威严的声音在夜空下响起,给人无形的威压,声音直指檐下几人心里:“地位若你,不去追求世间更好的二郎,求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奢或待红尘凡世地位最尊贵的男人,却与糟粕同流合污,不怕玷污了你的名声。”
檐下一贯自信的几位男子,不禁心神恍惚,这些话从齐皇嘴里说出,更加掷地有声,何况……若不是皇上,鹰风流他们也比不了,四人说不上为什么,突然有些意志消沉。
周天冷笑,论清高她向来自信满满,说她的男人等于说她:“在我心里他们最尊贵!你所谓的好,哼。”周天嘴角讽刺的扬起:“大概出门忘了带眼睛,老娘玩男人的时候,男妓也押过,有什么骄傲可言,相信齐皇也不陌生,人食本一样,长歪了可就是你的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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