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药王跳完脚,心里给自己喝了声彩,看来还是他跟在温婉儿身边久,关键时候能接得上话,其它人还是太嫩啊。而且这样也好,以后他终于不用再去给那些痴傻的人看病,还要遍瞎话来圆这个慌,他只做个大夫正常看诊的好日子终于又回来了。
其实他反应快只是因为他年纪大,经历的事情多,论起跟温婉儿相处得久,温亦辉、阿大都要超过他,只是谷药王高兴于以后不用撒谎而把这些都忽略了。
温亦辉也马上反应过来,很是为难地道:「这事儿还是问问皇上怎么处理吧,皇上本来说不要闹大的,这个…皇上没发话前还请大家不要说出去。」
然后他又转头对温婉儿很是无奈地抱怨道:「婉儿,六皇子虽然受了不少委屈,但要相信皇上会主持公道的,你何必这样冲动呢!」温婉儿这事儿做得突兀,他只能往女儿想伸张正义的方向说。
温婉儿似也有了些悔意
拉过温亦辉的衣袖道:「爹爹,我真不明白明明是个简单的事为何要弄得这么复杂,脸面能比性命还重要吗,不是我们出手,六皇子再这样下去就活不了多久了,皇上不想着查真相还顾什么脸面。按我的意思该是什么样就什么样,六皇子中毒之事该说就说,该查就查,找出背后之人再该杀就杀。」
那个太医却是有些疑惑地道:「可是奇怪啊,下官为六皇子把脉,六皇子不像是长期中毒之人,而且不论什么毒在人体之中长达十年早就已深入肺腑,对人体造成难以修复之损伤,而六皇子脉像沉稳有力,与此情形不符啊。」
温婉儿心中感叹,其实中毒与发疯都是在撒谎,而只要是谎言就会有破绽,就会需要一个又一个谎言去圆,只不过仓促之间哪里圆得上啊!
东方青云看了温婉儿一眼,似是明白了她的处境,于是轻咳了一声道:「事已至此,还是先把情况禀报给皇上吧,另外皇上十分想念六皇子,应已等得着急了,咱们还是先送六皇子进宫,其它的事随后再议吧。」
见东方青云抬出了皇上,其它人也不好再说什么,温婉儿暗松了一口气,知道这是东方青云为她争取来的时间,脑子也飞快地运转起来。而无人注意的角落,阿大已经消失不见。
众人很快就来到了宫中,御书房内等了许久的永德帝看到自己的六儿子亦高兴地红了眼眶,握着六皇子的手好一番宽慰,又在感叹自己的无奈,当年也是不得已才送走了他。
三皇子耐着性子听自己父皇与六弟叙旧,找了个空隙疑惑问道:「父皇,今儿在瑞靖王府我听县主说六皇弟是中了毒,不知父皇知道这事不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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