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婉儿望着唐云天笑道:「这事儿若我们想悄悄做,自然不能动用官家的人,甚至王府的人我也不想动,唐大哥安排些可靠的人啊?」
唐云天点了点头,确实,这事儿既然要暗地里来,那最好由自己的人出马,以后那些村民也好归到自己这边来。
温婉儿接着道:「我也没什么想法,只一点等着,等胡家的人回来,只要他们进了村子我们就封了村子抓人,然后一把火把村子烧了,让这个村子彻底从这个世上消失。至于这些人能做什么,怎么用还要看情况再定。」
温景明追问道:「那胡家的人要怎么处置,不把他们交到刑部吗?」
温婉儿冷笑道:「不交了,问出口供就都杀了,既然已经有胡家的人在边关服刑了,那他们就是这个世上多余的人。」
温婉儿能明白温景明的想法,但她不认为只凭胡家人的口供就能扳倒于家,以左相处事的老辣,他不太可能给胡家留下证据或是把柄,而若不能把左相的罪名直接订死,那就不要去打草惊蛇。张诗
雨被劫之事给了温婉儿一个很深的教训,她与爹爹不怕被蛇咬,但其它人怕,他们的亲朋好友怕。
几人达成了共识后,便都散去各自做准备,温婉儿高兴地回了家中,偷偷地把刚到手的二十万两银票塞给了温亦辉,爹爹最近在忙着买马的事正缺银子,做女儿的自当孝敬。
温景明回了府中,找了个没人的时候,把刚到手的意外之财也交给了温亦辉,当初入股之时就是想着为西南军预备些粮饷物资以备不时之需,如今虽不是战时,但既然有了这份收入也还是应交由爹爹处置。
温亦辉一下子得了儿子、女儿两份大礼高兴地合不拢嘴,温婉儿的银票他已经收下了不好退回,但儿子的却不好再拿,于是对温景明道:「你是王府世子,能为西南军考量自是应该,但现在西南军不打仗了,消耗也少,军资全都够用,这银子爹不能收。要不你自己留着花吧。」
温景明拒不收回,坚持道:「爹,老实说生意我没出什么力,而且入股之时也是因考虑到西南军才占了二成股,我若自己收下就成什么了。再说家中并未短了我的吃喝花用,我留着也是无用。」
温亦辉想了下干脆收下,你们都觉得银子烫手没用,可有人一直很穷,十分需要银子啊。
当晚,温亦辉提了两坛酒就进了宫,虽然夜里入宫有些奇怪,但西南王与皇上向来亲近,时常在一起喝些小酒,温亦辉又向来随性,酒瘾犯了找皇上喝两杯倒也不是不可能。
永德帝此时正在御书房批阅奏章,听说温亦辉拿着酒来见他,笑骂了一句胡闹,但还是让人去弄了几碟小菜,并把人给请了进来。
行过礼后,温亦辉随便和永德帝聊了几句,然后就把那一叠银票摆到了酒桌上,笑道:「皇上,臣来除了找您喝酒,也是给您送礼来了,这是臣刚得的四十万两银票,还请皇上收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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