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豫了下,温婉儿还是问道:「他们都是什么情况?」
一个士兵道:「这个人身上有胎记。」说着撩起一名死士的衣服,在他的后腰处真的有块巴掌大的红色胎记,老妇人惊呼一声:「虎仔,你是村长家的虎仔。」老妇人指着胎记高兴地流下泪水,望着这死士道:「这胎记我记得清清楚楚,你小时候农忙时都是我照顾的你,我给你换过无数次衣服,比我家文春的胎记记得都清楚。」
虎仔呆愣地望着老妇人不知做何反应,双眼难得地迷茫起来,他是有家的,是有家人的,是有名字的,原本这些离他很遥远的东西突然出现在他眼前,他该高兴吗,还是愤恨、痛苦?不,他没什么感觉,这种超出他认知外的情感让他不太舒服。
东方青云指了下另一
个死士,将士忙道:「他说他记得自己姓李,但背后没有胎记。」
老妇人望向那李姓死士,死士别扭了下,才回道:「我只记得自己姓李,住在一个大房子里,和几个孩子在花园中玩过,其它的我都不记得了。」他的双眼中划过一丝恳切,显然这残存的记忆、这片刻温馨的时光深埋在他的心中,让他还有着一丝亲情的羁绊,和对普通生活的憧憬。
但他并不能把这丝记忆描绘得很清楚,也说明不了他与老妇人有何关系,于是大家的目光又转向了第三名死士。
这死士望着老妇人的目光很复杂,却有着深深的伤痛,好一会儿才说道:「李文春早就死了,李家被带走的孩子中,我是最年长的,也只有我还存有一些幼时记忆,但在组织里是不能有亲情的,所以我只能偷偷记着每一个兄弟却什么都不能说。即使他们一个个在我眼前死去。你不用再找了,桐县李家的人只剩下我一个了。」
老妇人的满腔希望落了空,身子晃了几晃,突然跪坐下来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嚎,双手捶地发泄着她的痛苦与不甘。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,她好不容易才有了机会,好不容易才求到了这一丝希望,她一家人勤勤恳恳地生活,却为何要遭受这样的苦难,苍天何其不公啊!
温婉儿握紧了拳头,不是苍天不公,而是**不浅,这一切都是锦元王造的孽,当然一切要由他偿还。
温亦辉令人把死士都押了过来,对他们道:「我知道你们的规矩,一旦被抓绝不留活口,只是如今你们首领已死,你们想不想活下去自己决定,想活下去的乖乖束手就擒,日后归朝廷所用,若是不想活就自己动手了解了自己,我们要尽快撤走,没有时间和你们耗下去。」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/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