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德帝难得地翻了个白眼,心中明白,原来这顾长庆是左相一伙,不用说,这一切都是左相在算计的,他是看援军就要到来,而京城又久攻不下,所以在想退路了,只是他们想得美,前世受他们钳制最后成了王国之君,今世却是决不可能再走老路了。
顾长庆也不去管永德帝如何,而是亲自动手磨好了墨,侍卫拉着皇叔挨个走向桌案前。
顾长庆拿起了笔,对最前面一位皇叔道:「皇叔只要签下字,臣就让人送您回府,以后的事也就与您没了关系,但若是皇叔不听话,今日怕是走不出御书房了。皇叔别怕,只要有了这道旨意,城外的驻军会立即停下攻击,这一场战事也算彻底消弭了。」
这位皇叔看了几眼圣旨,别过头去不想接笔,身边的侍卫已是抽出了刀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,顾长庆立即道:「收起刀来,皇叔在宫中被杀算怎么回事?」在那皇叔刚松一口气的时候,却见他从怀中拿出一只玉瓶,冷笑道:「要用就用这种药,让人肠穿肚烂而死,却不见任何外伤,说是急病发作去了也十分适合。」
那侍卫接过玉瓶就要上前掰开这皇叔的嘴,皇叔吓得后退几步立即叫道:「我签,我签!」
对于顾长庆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,有几个反抗的侍卫都被他当场诛杀,那是一丝犹豫都无,平时名不见经传的一个小官敢在此时策划这么大的事,怎么可能是个心慈手软的人物,而他不想死,至少不想就这样死去,只要顾长庆他们赢了,自己一家都还可平安无事。
这位皇叔颤抖着手接过了笔,在圣旨上签了字,而有了他的带头,其它几位皇叔也没有做任何反抗,乖乖上前签好字就退开,看都不敢看永德帝一眼。
皇叔签了字后,自是轮到刘尚书签字。永德帝的目光一直盯着刘尚书,他知道刘尚书肯定会签这个字的,为何这座被关得严严实实的皇宫他能走进来,这举动已经可说明一切了。只是他也在好奇,刘尚书是怎么想的,如果他有意推五皇子登基,那必然要证明左相一党是错的,皇室血脉没有混淆,五皇子有纯正的皇室血脉,亦有继承皇位的资格,但若是最终结局是左相获胜,那又能再有他刘家什么事,他刘家参和到这事中能得到什么呢?
刘尚书迎着永德帝的目光走向前,先是行了一礼后道:「皇上,臣有不得已的苦衷,还请皇上恕罪。」然后竟没有丝毫迟疑的在那圣旨上写下了名字,永德帝心就是一沉,看来他们是没打算让他活下来了,否则刘尚书不会这么干脆,在抗旨的压力之下也毫无畏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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