逍遥王很快就来到了殿上,听温婉儿说了一下账册的事,逍遥王也觉奇怪,翻出了一本册子确认了一下后,对永德帝道:“父皇,这些账册可能都是假的,儿臣曾在三年前到边关看望温大将军,当时他右手受伤不便握笔,是由儿臣替他书写文卷的。”
“我记得很清楚,那次我在军中呆了近一个月,刚好赶上发饷银,有些文书和签名都是我代温大将军写的,这本册子就是那时间发军饷的记录,但却不见了我的字迹,显然是有人伪造的。”
王监军已是额头冒汗,但仍狡辩道:“不可能,逍遥王什么时候去的军中,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,你呆了一个月我会一次都没见着面吗?逍遥王不会是想帮温大将军开脱吧。”
逍遥王冷笑道:“我只是去看望一下自己的表叔,不想弄得大张旗鼓、人尽皆知所以低调了些。王监军大半时间都在武安城中快活,没见到我有什么奇怪的。”
想了下逍遥王对永德帝道:“皇上,儿臣帮温大将军写公文,可不是只有账册而已,这些人账册做假,但其它的文书应不会注意,不如把与这账册时间接近的文书找来看看,是不是如儿臣的所书一查就知道了。”
永德帝点头道好,令人把随着西南军带回来交到兵部的文书都拿了出来,翻找出三年前的文书核对,确实有几封文书的笔迹不同,逍遥王拿到手中看后呈交给永德帝观看,那些文书确实是他的笔迹。
如此一来,状告温大将军的百姓是假的,证明温大将军克扣粮饷的账册也是假的,那温大将军通敌造反又怎么能是真的?众人窃窃私语,温大将军看来真是被冤枉的,可怜他明明打败燕国大胜而归却被诬陷,而今还被刑部折磨得奄奄一息,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温大将军心里也急啊,可他就是浑身使不上劲,话也说不出来,女儿在和东方青云逃出去前塞了颗药到他嘴里,他也没多想就吃了,结果谁知是软骨散,还是谷药王制的,药效长久,让他一直“软”到如今。
他明白婉儿这是怕他说话坏了她的事,可带兵攻打京城,还攻进皇宫可都是死罪啊,女儿虽是好意想为他伸冤,但却也为他死了不少人,犯下弥天大错啊,而今他冤不冤的已不重要了,今儿这事如何收场才是最关键的。
温婉儿却是不打算放过王监军的,拿出一封书信看了几眼后,冷冷一笑道:“这封信据说是我爹与闻人天宇密谋的证据,王监军,我能知道你是打哪里弄来的吗?”
王监军此时却还不想放弃,仍在狡辩道:“这是你父亲亲笔所写的。在你父亲抓了燕国三皇子后,闻人天宇就与你父亲私下见了一面,然后又有几次书信往来,明着是谈换俘,实际却是在谈合作条件。”
“你父与闻人天宇从谈换俘到最后交换战俘都不在军中,而是私下里进行的,且他换回来的将士都是被伤了手筋脚筋,以后不能再打仗的,你说这里面没有阴谋谁信啊。”
“而且这信是跟着你父亲最久的一位门客亲眼看着你爹写好,他才偷了出来拿给我的,不信你去问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