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省城,不去徐孟达的会所,我的心里就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一样,空落落的不好受。
徐孟达的会所还是没营业,会所里有些东西已经搬走,从架势上,是要装修。
我一脚踏进去,迎面就遇到省组织部的端木久明。
他一眼看到我,惊喜地喊:“陈风,你怎么来了?”
我问:“徐哥在不?”
端木回头看了看说:“不在,有一段时间没来了。这不,会所要装修,改成薛老师的工作室。”他打量我一下继续说:“不过,薛老师在,你要不要进去?”
我爽朗地笑,说:“来都来了,当然要进去看看。”
端木却不进去了,说自己是送装修设计图过来,还要赶回去上班,晚上他过来陪我吃饭,请上徐孟达和薛老师,一起去郊外的一家专门做土菜的饭馆。
端木匆匆告辞走了,我在门口徘徊了一会,昂首挺胸进门。
薛冰脑后的头发用一块白色带兰花的手帕扎着,一袭落地白色长裙,正坐在落地台灯前专心致志地看着桌子上的图纸。
她没发现我进来,因此她头也没抬地说:“师傅,你们包装稳些,这些东西要送到乡下去的。”
我轻轻咳了一声,她闻声抬头看见我,轻轻笑了一下说:“怎么是你?”
我说:“是我。”
“钱拿到了?”她问,低下头继续去看图纸,见我没回答,又抬起头招呼我说:“你随便找地方坐。这里有点乱,有些东西要打包送到乡下去。”
“送乡下?”我疑惑地问。
“是啊!”她指着满屋子的高档家具说:“这里要装修,孟达说要装成书香门第的样子,过去的这些富贵东西,统统不要了。本来要扔了的,端木说他要拿到乡下老家去,所以叫了人来打包。我还以为你是端木叫来的人呢。”
我扫一眼满屋的豪华家具,想着徐孟达说扔就扔了,心里真觉得可惜又心痛。徐孟达会所的家具,大多是从东南亚国家买来的,都是名贵的木材。比如黄花梨、金丝楠之类的东西,市面上很少见。一件家具就能抵一个普通干部的月工资,别说老百姓了。
徐孟达不心痛,是因为他太有钱。一个手里掌管着全省电视台广告权的人,其身家不是数字能够说明。何况徐孟达不仅仅在电视台有话语权,全省所有媒体,哪一家没有他徐孟达的一块地方?
这些还不够,近些年来他的户外广告也做得非常大。所有城市最当眼的户外广告牌,除了徐孟达,谁也不敢染指。要不是高速路边的广告惹了祸,全省几十条高速公路边的广告牌,价值就是一个天文数字。
这里有个故事,说的是徐孟达的高速公路广告牌。
徐孟达能拿下高速路边广告牌,本身并不奇怪。奇怪的是徐孟达的户外广告公司,别的公司不敢做的广告,他的公司有求必应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页/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