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......”
面对着彩妈妈的横死,春喜和冬妮哭的梨花带雨,另一方面她们也被吓坏了。
林肆阴沉着脸先将众人解散,这么问是找不出凶手的,看来他必须得专门抽出时间一一了解肆久堂所有人的背景。
“看来这凶手力气不小啊。”
就在林肆一筹莫展的时候,抽着旱烟袋的苏公公轻飘飘说了一句。
是啊,看阿彩的脖颈应该是被人徒手捏断的。
林肆也看出来了,但仅凭这个无法确定究竟谁是凶手,如果明目张胆的在肆久堂里寻找凶手会寒了大家的心,也会制造不必要的恐慌,调查这件事还得暗地里进行。
“小子,别怪咱家没提醒你,我听说你身边以前也出现过类似的情况,这么看来藏在暗处那人应该是专门对你身边的女子动手,为了别人的身家性命,你小子以后还是不要接近女子的好。”
“专门对我身边的女人动手?”
林肆眼睛一眯,暗道不让老子碰女人是几个意思?莫非肆久堂里有哪个变态喜欢我?妈的,如果真是那样也太狗血了。
“这里不是什么风水宝地,来几个人搭起柴火,我们为彩妈妈火葬,将她的骨灰带回去。”
细狗、石头等一脸悲愤的捡来许多柴火,搭起了一个高高的架子,林肆将阿彩的尸体平放在上面,大家低头默哀,点燃了火堆。
火焰燃起,柴火堆里发出噼啪的响声,在旧金山唐人街左右逢源人脉极广的燕归巢老板娘,就这样不明不白死在荒郊野外,而她的死对唐人街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震动,毕竟燕归巢旗下的产业也面临着重新洗牌和被吞并的危险。
“今天这件事看起来是瞒不住了,这里人多口杂,我也不可能因为这件事将工地上所有人都杀死,如此一来......干脆就把事情弄得大一些。”
葬礼过后,林肆将阿彩的骨灰装在一个小盒子里,交给春喜和冬妮,他则把肆久堂的元老们召集在一起开了个小会。
“肆爷,您......您说怎么做?彩妈妈对我有救......救命之恩,我我......我一定要找出凶手替她报仇!”
石头气的脸红脖子粗,能看出来他相当痛恨杀害阿彩的凶手。
林肆点点头道:“将彩妈妈被人杀害的消息散播出去,我相信那些白人工人会不遗余力的讲给他们认识的每一个人听,放他们大假,让他们返回旧金山,这件事需要发酵,只要闹得够大,隐藏在暗处觊觎彩妈妈产业的人才会露出头来,我们要在寻找凶手的同时,帮彩妈妈守住她的心血......我就不信了,妈的老子找个女人也会被人盯上,这次回去我偏偏就要找她十个八个,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大胆?!”
林肆也是心中郁闷,阿彩虽然他认识的时间不长,但两人极为契合,不管是心灵上还是身体上,虽然他自认自己也算是情场老手,属于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,可是让女人死在自己的被窝里这还是第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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