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入延岑城,心情很好的金州刺史走巡了城楼,街路,看见城中人来人往,店铺的生意兴隆,一幅繁华太平的景象。
今年均州田地获得了丰收,加上军队将士获得了分田,有了民富的基础,将士和亲属用粮食换取其它用度,使得均州商业有了兴隆。
均州的税赋,比冯行袭时期少了很多,实行了田产多寡的收税,取消丁口税赋,所以富户会多缴,平民会少缴。
这种税赋方法,金州刺史不大愿意接受,主要是担心引起长安勋贵的敌视,影响长远发展,但韦扶风说均州若想守御,必须笼络了将士军心。
金州刺史也明白均州降兵为主,最大的地主是前刺史冯行袭,所以降兵获得的田地来自冯行袭,均州的普通地主没有损失田地。
抵达州衙休息,次日午前,金州刺史去往拜见宣王,一见面,他恭敬道贺道:“臣恭贺殿下封王。”
宣王神情不欢喜,惶忧道:“韦使君,本王可以不去江陵府吗?”
金州刺史正容道:“殿下就藩江陵府,出于陛下的圣旨钦定,臣不愿意殿下去往江陵府,但圣旨不可违。”
“就藩也不用非要去往江陵府定居,本王觉得延岑城很好,你上书告诉朝廷一下,延岑城也是本王藩地,本王有权居住在延岑城。”宣王语气强硬的说道。
金州刺史意外,宣王在延岑城形同囚徒,他竟然不愿了离开,不由问道:“殿下为何不愿去了江陵府?”
“江陵府距离长安更远,荆南节度使出身武夫,韦使君对待本王一向礼遇,本王不想去江陵府。”宣王回答道。
金州刺史不想留下宣王,摇头道:“殿下不能违逆陛下旨意,陛下让殿下就藩江陵府,意义为了彰显皇族威望,殿下不去,陛下失望之下,或许贬殿下为庶人,殿下就算不想在江陵府久居,也要走一遭才可。”
宣王愁眉点头,迟疑一下,问道:“韦使君,本王去了江陵府,还会是金州西城郡公的继承者吗?陛下会不会另让人继承?”
金州刺史错愕,总算明白了宣王的心思,敢情是不舍得金州那里的西城郡公继承,不由得暗自腹诽其无知,不明白自身的最大危机是生存。
“殿下放心,金州郡公府的财产永远是殿下的,就是日后建成的王府,依然是殿下的。”金州刺史正容回答。
宣王点头,道:“那就好,金州邻近长安,本王日后回去金州居住。”
金州刺史无语,应付一下告辞离开,次日与宣王一起去往房州,数日后,亲自送出了房州与峡州的边界。
......
送走宣王之后,金州刺史又在房州巡视一下,如今他任职昭信节度副使,事实上的节度使,正管房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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