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失去北方地盘的掌控,他的南方地盘只能被凤翔军压制偏安。
“郎君,李玉珠若是不借助河东军,妾身觉得近几年不足为虑。”林清雪又道。
韦扶风点头,林清雪又轻语:“郎君一向忌惮武将坐大,相比李玉珠,五伯父在北方更容易掌控势力。”
韦扶风看了林清雪,道:“姐姐,事有轻重缓急,我目前急切的事情是北方地盘能够不失。
五伯父是容易坐大,但五伯父是明智之人,不会在外敌虎视的危机下与我内讧。”
林清雪点头,韦扶风又道:“未来的事情我也有想过,若是真的能够进取巴蜀和关内,五伯父在陇右裂土封王也可。”
林清雪轻语:“若是有那一日,五伯父未必满足陇右称王。”
韦扶风淡然一笑,道:“未来的事情,各凭造化和本事,五伯父若是雄才大略的兵多将广,我大不了偏安的做西南王。”
林清雪点头,温柔道:“郎君明进退,是妾身多虑了。”
“在其位,忧其事,我的底线就是西南称王,不过有河东军的虎视震慑,五伯父在北方地盘很难一手遮天,发展独权势力。”韦扶风说道。
林清雪点头,道:“李玉珠让妾身出什么女官,那不是妾身的本分。”
“姐姐是夜郎府大夫人,李玉珠的名分是夜郎府夫人,她的家事请求,姐姐有责任做主。”韦扶风回答。
林清雪转身去取军政公文,默然接受了韦扶风的说法。
......
琥珀陪伴李婉秋走入后宅,过了仪门笑语:“妹妹远道而来,一路劳顿。”
“是很劳顿,不过江陵府比石州暖和很多,感觉舒适。”李婉秋微笑回应。
李婉秋听春红说过琥珀,知道琥珀与韦扶风的关系亲厚,也知道琥珀性情温婉,平易近人。
“江陵府还是冷一些,听说广州那里温暖如春,只是夏日炎炎,气候闷热潮湿。不如北方的夏日清爽。”琥珀笑语。
李婉秋道:“听春红说,琥珀姐姐的父亲节度岭南道,姐姐还未曾去过岭南?”
“妹妹不可胡说,家父只是掌管军事,行政另有刺史权知。”琥珀正容驳说。
李婉秋微怔,歉意道:“是我误解了,习惯了河东管治。”
琥珀轻语:“我知道妹妹是无心之语,家父身担重任,必须恪尽职守,谨慎为人。”
李婉秋点头,琥珀展颜笑语:“过了年,老爷会带我南下,那时候我会在广州出嫁。”
“哦,恭喜姐姐。”李婉秋浅笑道贺。
琥珀笑语:“妹妹来了江陵府服侍老爷,不久之后也会有喜讯的。”
李婉秋摇头,道:“姐姐,我是陪嫁妾室,不宜先行有孕。”
琥珀微怔,想了一下,问道:“妹妹此来,莫非是希望老爷北上团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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