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骈战败南诏,功勋卓著,深受朝廷重用,只是任职淮南节度使之后,开始沉迷神仙炼丹,心生叛逆,纵容黄巢大军攻陷长安。
淮南节度使杨行密,就是高骈认可的属下。
可叹一代名将,老来糊涂,高骈大权旁落,最终被属下囚禁杀害,造成淮南陷入战乱,断了大唐经济命脉。
依据法度,大唐公主的儿女,出生就是侯爷或县主,故此封侯名正言顺。
南诏曾经臣属大唐,公主的儿子封侯洱海地域,对于思想简单的南诏蛮族而言,排斥心理能够少一些,认同也就多一些。
人心唯利益微妙变动,一个个蛮族势力,多数非属南诏皇族或权臣死忠,他们有自己的独立权势利益。
只要新来的统治者,能够武力压服,统治规矩类同,盘剥有度,多数蛮族自然处于观望臣服。
令狐婉儿读懂了大局含义,也猜出韦扶风的怜惜之心。
大夫人三夫人无所出,媵奴的儿女不能亲自抚养,于是剥夺如夫人抚养儿子的权利。
“或许,也有限制如夫人坐大的含义。”令狐婉儿芳心不悦猜度。
韦扶风的行事习惯,她多少熟悉。
另外,来到洱海之前,田雯儿曾经直白的警告,不要让令狐氏介入洱海任职,否则郎君不喜。
令狐婉儿自嘲的笑了笑,她深陷群狼环伺,内心渴望信得过的人帮助。
但是令狐氏没有使人来过,有了田雯儿的警告,她也不敢主动向娘家求援。
事实上,令狐婉儿获悉,南诏大军进犯夜郎府之时,令狐氏处于观望,没有主动出兵。
战后算不得罪过,理由没有接到军令,而且观望的领主势力很多,法不责众。
但令狐氏身为姻亲,观望意味着背叛。
令狐氏的观望,或许记恨旧主杨氏被屠杀,或许认为令狐婉儿只是妾室,算不得姻亲。
不论什么理由,令狐婉儿都得与娘家划清界限,几年内不宜来往。
令狐婉儿放下书信,抬起玉手轻揉太阳穴。
处境危机之地,令狐婉儿心力交瘁,东川军的反叛可能,仿佛悬在头顶的利剑,不知何时能够解除。
“嗯?”令狐婉儿又拿起书信观看,察觉一个细节,看后不解。
李雪柔信中命令,洱海任职的主官,需要去往成都觐见于她。
洱海府尹待得局势稳定再行觐见,辅官不必往成都,直接去往渝州都督府述职,领取任职公文回归赴任。
令狐婉儿诧异,她知道田雯儿和韦扶风,一直忌讳李雪柔掌权,这种赋予权力的变化,表明李雪柔不再被猜忌。
令狐婉儿摇头放下书信,李雪柔掌权在她意料之中,只是比预想的早了。
田雯儿的统治能力存在短板,直白霸道的行事风格,更适合治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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