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狐婉儿默然,走了几步,轻语:“老爷是说,我们彼此猜忌。”
韦扶风轻语:“你怀念的温馨,来自于纯粹的夫妇之情,而如今的我们,比喻的说,多了君臣关系,就像我与杨河。
杨河任职福建之后,我巡视福建,明显感受了杨河的谨小慎微,少了以往的随意。
原因简单,福建治理艰难,需要应付的危机很多,压力巨大,加上封疆大吏的身份,担心我猜忌他坐大图谋自立,所以一见面,彼此陌生感。”
令狐婉儿点头,韦扶风又道:“说一说知足,人心很难知足,随着地位和权力的变迁,不断的提高知足限度。
比如我,当初只想做个衣食不愁的富户,得到川南基业之后,又想获得勋贵尊荣,如今我雄霸西南,也曾想过,是不是有朝一日入主中原,君临天下。”
令狐婉儿轻语:“老爷,奴是女人,类似武则天的女人罕见,奴没那个本事野心。”
韦扶风轻语:“武则天,也是由一个小小才人起步,人的野心,随着拥有而变迁,我身为王者,必须采取手段扼制野心的滋生。
你过度解读了我的正常手段,自以为我不信任你,但正因为监管分权,我们彼此的猜忌才能降至最低。”
令狐婉儿柔声轻语:“妾婢庸人自扰。”
韦扶风笑语:“算不得庸人自扰,属于正常的忧患心理,我知你讨好我,我愿接受讨好,彼此有个亲近心安。”
令狐婉儿浅笑点头,温柔道:“妾婢书信禀告的南诏皇后,安化公主,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,老爷有心受用吗?”
韦扶风轻语:“有心受用也不能为所欲为,是否收纳南诏皇后,取决于南诏段氏值不值得拉拢,你熟悉情况,我听你的。”
令狐婉儿轻语:“现实情况,南诏贵族没有想象的那么重要,顶多类似蜀地的一般豪强。”
韦扶风点头,令狐婉儿又道:“赵氏杨氏段氏,至今也没有表示归顺。”
韦扶风轻语:“心态处于观望,敌视,或许待价而沽,等候我们招揽。”
令狐婉儿点头,轻语:“十多个南诏皇帝的后妃,出自十多个相比强一些的部族,老爷要不要留下。”
韦扶风摇头道:“联姻若是有用,南诏皇帝何至于遭到权臣架空,都放走吧。”
令狐婉儿轻语:“段氏赵氏杨氏毕竟贵族,值得联姻拉拢。”
韦扶风轻语:“我主动联姻,代价起用所谓的贵族做官,重蹈南诏权臣的养成覆辙,再说如何定位联姻女人。”
令狐婉儿笑语:“老爷做皇帝呗,后宫的三千佳丽。”
韦扶风摇头,笑语:“此生或许有做皇帝的一日,眼下敢想不敢做。”
令狐婉儿点头,韦扶风又问道:“南诏皇帝的衣装有吗?”
令狐婉儿意外,回答:“南诏皇帝的遗物,南诏皇后应有收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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