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珍珠抬手摘下帷幄,露出白皙的秀美花容,美眸喜悦的望着窈娘。
眼中的窈娘,变化很大,再不是瘦弱小娘,亭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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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立的清秀少女啦。
女儿信中说居住大院楼阁,她以为夸大,如今一看,外观比州衙后宅最好的楼阁还好。
“你是?”窈娘觉得眼熟,但很陌生。
沈珍珠喜悦透着伤感,笑语:“傻丫头,娘也不识得了吗?”
啊?窈娘目瞪口呆,难以置信的盯视,眼中的白皙清丽美人,不能与记忆中的蓬头垢面,干瘦的娘亲重合,但是说话的语气,熟悉亲切。
“真的是娘亲?”窈娘惊喜疑问,走近打量。
“都是你的孝敬,让娘摆脱辛苦劳作,吃穿不愁,养尊处优,恢复了往日容光。”沈珍珠伤感细语,美眸温柔凝望,流露感激之情。
“娘亲!”窈娘扑抱了沈珍珠,喜极而泣。
弱女离家,在外孤苦伶仃,虽然生活的条件变好,却也时常思念担忧娘亲。
偏偏她不敢回去,不愿回去,娘亲的书信也嘱咐万不可回去。
窈娘有很多兄弟姐妹,田覠续弦夫人之后,有儿子的妾室陆续搬走。
田覠整日忙碌统治,很少理会后宅,回到后宅休息,多会招来家伎享受乐曲舞蹈。
事实上,田覠的压力太大,杨行密给了他最好的地盘,也将守土的责任压给了田覠。
另外随着势力一步步变强,田覠野心也在膨胀,于是更加殚思竭虑的经营地盘。
田頵说杨行密年迈不喜女色,田覠虽然相比青壮,也是少近女色。
人的精力是有限的,乐趣是支撑人生的动力,田覠的乐趣就是经营地盘。
圈养一群家伎,那不过是附庸风雅,闲暇放松,彰显富贵权势的噱头。
一句话,宣示我有文人修养,我身体龙精虎猛,我是王者。
......
厅堂内,窈娘牵手沈珍珠走去,让娘亲坐下,然后古灵精怪的端详。
“傻丫头,有什么好看的?”沈珍珠笑语嗔怪,难掩自得情绪。
窈娘笑语:“娘亲的肌肤好生白净,以前,莫非都是厨房烟熏火燎,遮掩了花容月貌。”
沈珍珠点头,细语:“颠沛流离多年,饿成皮包骨,变成脱相的黄脸婆,你也一样,自小营养不良,娘相比之下,少女时期的底子好。”
窈娘黯然点头,轻语:“父亲大人不重视我们,我们吃的比奴婢都不如,好在那一日我去花园,难得遇上了父亲。”
沈珍珠点头,窈娘迟疑一下,问道:“娘亲,家里的时候,奴婢们说我不是父亲大人亲生,真的吗?”
“胡说八道,胆敢诽谤小姐,那些恶奴个个都该活活打死,你的父亲就是田公。”沈珍珠反应激烈的驳斥。
窈娘吓的忙不迭点头,沈珍珠扭头左右看一下,忽而定格小婢,吩咐:“你去别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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