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两个甲士惊恐收势戒备,盯着韦扶风。
韦扶风斜垂长枪,神情淡漠的身姿挺拔,开口道:“你们的首领说了,宣州兵不敢杀你们,真的不敢杀吗?本官宣州参将。”
“你不是川南军?”被吓住的甲士之一,问道。
“川南军?已然离开三日。”韦扶风回答。
“川南军走了?”甲士难以置信。
韦扶风冷道:“你们放下武器,我使人押解去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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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州,你们去向田公解释。”
两个甲士互相望望,又望向后面的同伴。
数十敌军面面相觑,这他娘的什么名堂,要杀的川南军走了,与宣州兵拼杀的你死我活。
“我们投降。”一个甲士抛刀,其它敌军纷纷抛下武器。
后面追赶的十多个韦扶风属下,也是面面相觑。
事实上他们不是追杀败阵之敌,而是敌军主动突击,意图直捣腹心。
韦扶风松口气,别看他犀利的暴杀两个敌人,好虎架不住群狼。
几十个悍勇兵将跟他玩命,他受伤的可能性极大,军阵的攻守配合,与单兵武勇,战斗力相差悬殊。
外面,曹雄望见火光,脸色大变,果断的下令撤退,他想起途中超越的两艘兵船,很可能隐藏上游,杀了回来。
数十兵丁退出鄯阐坊,向着来路出城回归码头。
不想四下出现很多团练,一个大嗓门:“贼匪,还想逃走。”
芜湖镇堡的团练首领,隶属当涂县衙的护军县尉谭大同,出现阻击匪军。
事实上谭大同不想冒头,匪军势大,不想找死。
曹雄大怒,小小的护军县尉也敢叫嚣,要说这个护军县尉,不属于正规县尉,属于胥吏的变种,算是武职胥吏。
“某家扬州兵马使曹雄,奉命执行公务,你要找死吗?”曹雄威胁道,事实上他心虚了。
谭大同一怔,看着匪军,果然都有淮南军的标志,他顿时迟疑了。
忽然,一个声音冷道:“本官宣州参将,四品武官,这些匪军进袭田公地盘,你身为地方官,莫非背叛了田公?”
谭大同一惊望去,看见韦扶风疾步走来,后面跟随五名军兵,个个浑身浴血,凶神恶煞一般。
“里面的数十匪军已然投降,立刻拿下这些匪军,一起送去宣州交给田公审判,你是大功一件。”韦扶风威逼蛊惑。
谭大同惊凜,一咬牙,喝道:“听到没有,你们的同伙已然投降,立刻投降不杀,本官送你们去往宣州。”
曹雄死盯着韦扶风,问道:“你是何人?”
韦扶风冷道:“宣州参将,你要找的人,三日前离开了,本官途径休息,结果被你偷袭,你去向田公解释。”
“什么?川南军的人不在?”曹雄意外,难以置信。
“三日前走了。”谭大同怒道,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遭到侵犯,来犯者还是一个糊涂虫。
曹雄气的直哆嗦,他过于相信上司给的信息,想不到仅仅几日目标走了,他为了达到突袭效果,避免打草惊蛇,没有使人刺探。
不对,是那个该死的本地人,他记得问过,鄯阐坊有外来的军力吗?那家伙回答有。
结果外来军力,居然变成了宣州参将的兵力。
曹雄理智的投降,他突围出去又能如何,损兵折将,回去扬州也是大罪,好死不如赖活着,何必窝里斗的战死。
一场残酷战事落幕,韦扶风善后。
这一次狼牙勇士死了十一个,负伤的更多,几乎人人挂彩,弓箭手死了五个,有两个居然是摔死的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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