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扶风点头。
醉月轻语:“县令小妾或许觉得没面子,指着奴家笑着问你,想不想要。”
“你望向奴家,奴家故作嗔怒模样,你扭身小手划指半圈,居然说我都要。”
“满堂哄笑,县令小妾笑语打趣,行呀,你做了大官,这一屋子都做你的女人,你居然点头,惹得满堂笑语。”
韦扶风温和问道:“你的出身?”
醉月回答:“奴家本名李筱玥,家父扶风县尉,县丞出身弘农杨氏,韦主簿的靠山韦相爷,家父没靠山,娘亲真心想要扯上姻缘,那时候认定你日后能做官。”
韦扶风点头,醉月温柔轻语:“奴家忆往昔感慨世事无常,余生知足做个花鸟使。”
韦扶风点头,问道:“你的父母?”
醉月回答:“都故去了,家父死在扶风县任上,嫡母卖了家母和奴家给杨县丞,后来杨县丞迁任同州长史,娘亲病死在同州。”
韦扶风点头。
醉月又道:“奴家做过杨县丞小妾,你别介意。”
韦扶风微笑拍拍美人,温和道:“你现在是我的。”
醉月轻嗯,起身轻语:“奴家去见十四夫人。”
韦扶风抱过亲吻一下,松开美人,醉月美靥嫣然笑意的离开了。
韦扶风目送妖娆美人,他真不记得当年说过我都要,但相信醉月没有说谎,当年父亲的靠山韦昭度,值得攀附巴结。
......
十四娘来了,带来亲自下厨的菜肴,夫妻对坐吃食。
十四娘问道:“醉月当年姻缘郎君做妾,要不要给予如夫人。”
韦扶风意外,轻语:“醉月说没成呀。”
十四娘细语:“醉月没脸面说成,她说当年花蕊定下姻缘之后,醉月的娘亲请求千红,千红做媒,醉月许给了郎君做妾,郎君大娘给了五十两银子纳礼,一只订婚玉镯子。”
韦扶风皱眉。
十四娘又道:“醉月说,订婚玉镯子在同州的时候,遭到大妇夺走了,她没了姻缘信物。”
韦扶风点头,想一下,轻语:“时过境迁,都过去了。”
十四娘点头,细语:“醉月自言理亏,当年他父亲死了,她娘亲据理力争,杨县丞顾虑得罪韦相爷,答应送她去往你家,只是她不肯离开娘亲。”
韦扶风不语。
十四娘又道:“后来,听说你家破落户,醉月就从了同州长史做通房,她没脸说是你的小妾。”
“可她还是说了。”韦扶风轻语。
十四娘劝解:“郎君,别怨她,她只是觉得乱世的破落户,养不起她,还得卖了她,她说出来,无非感慨世事无常,一个破落户庶子,能成为黔王。”
韦扶风点头,轻语:“告诉她都过去了,不要胡思乱想。”
十四娘点头,细语:“醉月说,西园相见的那一次,她不知道你,后来知晓了,祖父也不肯放她,她死心的活一日是一日。”
韦扶风点头,没言语。
十四娘转换话题,温柔问道:“郎君欣赏舞蹈吗?”
韦扶风轻语:“明日的,不要安排侍寝。”
十四娘笑语:“郎君想要侍寝也不成。”
韦扶风笑了,起身抱过十四娘,亲昵的上下其手。
十四娘由着胡闹一会儿,执意拒绝了爱意。
韦扶风吃过饭离开,十四娘唤来醉月,细语:“郎君说了,都过去了,让你不要胡思乱想。”
醉月恭敬轻语:“主人,奴家真心知足现状。”
十四娘浅笑不再多说,郎君‘口是心非’,或许需要有个接受时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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