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娘一笑,温柔轻语:“不能委屈了花蕊,应当册封良嫔。”
“以后再说,蝶舞也不能委屈。”韦扶风温和回应。
九娘点头,又好奇问道:“郎君的合婚玉,什么样式特征?”
韦扶风笑语:“我的玉佩一面雕刻猛虎和风字,一面仕女图,底衬祥云。”
俪奴轻语:“金枝玉叶头饰,正面鎏金蜜蜂抱印,玉叶背面仕女图,雕刻宁娥眉三字。”
九娘听了若有所思,轻语:“鎏金蜜蜂抱印的金枝玉叶头饰,妻好像见过。”
韦扶风意外,笑语:“你见过,不会那么巧吧。”
九娘温柔轻语:“真的见过,因为贵重而印象深刻,只是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。”
韦扶风轻语:“扶风县令小妾,官宦人家姻缘连结,或许女眷彼此拜访做客。”
九娘摇头道:“妻从未听说过,扶风县令的官宦人家。”
韦扶风说道:“我记得扶风县令姓郑,既然能为县令,应当有什么官宦靠山。”
九娘想一下,轻语:“妻记忆里,没见过姓郑的亲戚。”
韦扶风轻语:“岳母大人或许知晓,回去问一问。”
九娘轻嗯点头。
俪奴低语:“奴家记得当年,太夫人送来金枝玉叶头饰,说过合婚玉出自长安的大家玉匠,雕工精湛,五件合婚玉,裁自同一块上等宝玉。”
韦扶风点头,轻语:“我一直没觉得合婚玉佩贵重。”
九娘轻语:“价值几十两银子的玉器,平常人家都得当成传家宝,能用得起金簪或上等玉钗,只能是勋贵大富人家,妻未嫁前,只有银饰和普通珠玉。”
韦扶风一笑,大娘出身庆阳侯府嫡女,属于讲究体面的贵妇人,当年也有能力舍得一百两银子。
当然,主要是大娘与娘亲不分彼此,大娘情愿给予庶子付出。
九娘轻语:“郎君,长喜来了,王后的意思,长喜去往北府内廷,让宦官们互相监督。”
韦扶风点头,九娘起身服侍韦扶风穿上袍衣。
......
韦扶风走出居屋,屋外挂着多只气死风灯笼,看见一个袍衣男子坐在远处。
袍衣男子听音望来,急忙的起身走过来。
“奴婢长喜给侯爷请安。”长喜跪下叩头。
“嗯,过来吧。”韦扶风轻语,迈步走去抄手游廊。
韦扶风驻足,长喜走近止步,低眉顺眼的恭敬站立。
“有年头没见了。”韦扶风温和道。
“奴婢得到侯爷恩典,过了多年富足日子。”长喜温和回应。
韦扶风微笑道:“其实没什么可说的,你去了北府尽心做事,监督长顺判文是否合理。”
长喜恭敬轻语:“奴婢领命,奴婢有个事情,藏在心里很久,关于长顺。”
“你说。”韦扶风温和道,以为寻常的勾心斗角。
长喜轻语:“侯爷在荆州遭到的埋伏,或许是长顺所为,而非老大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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